雄。”

    夏侯静惊愕的瞅着瑕丘江公道:“江公真的认为此人胆略不足?”

    江公笑呵呵的道:“在当今陛下的麾下,有胆略不是一个优点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?”

    “因为当今天下,陛下一人有胆略就足够了,好在天下鼎定,百姓人人思安,这就没有了产生枭雄的土地。

    如果,天下百姓离心,如果有胆略的人太多,大汉将会分崩离析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说来江公居然成了庄子门徒?”

    瑕丘江公笑道:“我们这些人的存在,只会让争斗变得更加凶险。

    一介莽夫不过百人敌,云琅这种人堪称万人敌。

    我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跑来凉州这种荒凉的地方,与你一起给我谷梁一脉留下一些种子。

    云琅在凉州施行的政策,虽然用心阴毒险恶,却只针对羌人。这些天来我也审视过羌人这个族群。

    到了今天我才知道羌人分布之广,人数之多,堪称罕见啊。

    他们如今虽然开起来贫弱,可是数百上千年以来,他们生于斯长于斯,在凉州乃至西域甚至高山雪原上存活,只有其生存之道。

    这样的族群现在缺少的就是一个雄才大略的人物,如果有人能够一统羌人,西北之地立刻就会出现一个不亚于匈奴的国度,这对大汉来说非常的危险。

    云琅已经有目的的在吸纳羌人,多少给了羌人一条比较容易活下去的路。

    只要抹掉羌人对自己族群的认知,说他们是汉人,又有谁能辨别出来呢?

    牧民如牧羊,一味地宽厚并非监管之道,云琅的作为虽然看似抹杀了羌人的崛起之路,却也算是出手善良,牺牲一两代羌人,造福羌人后代,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夏侯静并非是一个轻易认输的人,即便是听了瑕丘江公的解释,也没有改变自己的看法。

    淡淡的道:“事情可以做,我们甚至可以帮助云琅归化羌人,道理却要说清楚,不能干了亏心事之后,还要涂脂抹粉,这不是老夫的做人之道。”

    瑕丘江公大笑道:“随你,随你,你可以写进自己的书里,事情却是要继续做的。

    既然云琅已经给我们搭上了长门宫这条路,那就该好好地利用一下。

    老夫尝闻长门宫富甲天下,如果不利用一下,也显得我们过于无能了。

    在凉州修建三百所学堂,夏侯兄以为如何?”

    夏侯静冷笑一声道:“也好,我谷梁一脉的弟子既然无法在长安大比中胜出,来凉州教学糊口他董仲舒总不能不允许吧?”

    瑕丘江公叹口气道:“董仲舒刚愎自用,不给我们半点活路,看来,我们也只好在边地求活了。”

    讨论过后,不论是夏侯静,还是瑕丘江公,又恢复了自己大儒的本色。

    重新点起了红泥火炉,点了一把干柴,就着火焰架上茶壶,准备泡茶,美美的享受一下雨后初晴的凉州美景。

    “去病儿飞天了?”

    刘彻抱着一只茶碗,惊奇的问阿娇。

    “是啊,昨天飞的,还从我长门宫上空飞过,那个大球似乎真的不错,带着去病儿飞出去老远。”

    阿娇点点头。

    昨日里,一颗巨大的彩球从长门宫上空低低的掠过,弄得长门宫鸡飞狗跳的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大长秋及时禀报阿娇,长门宫守卫几乎要用强弩射击这颗五颜六色的圆妖怪。

    “去病儿能飞,这就说明朕也能飞。”

    刘彻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。

    “知道你闺女去哪里吗?”

    阿娇又给刘彻倒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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