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
    东方朔面无表情的瞅瞅云琅,摊摊手道:“算不算是杞人忧天?”

    云琅叹口气道:“事情办的仔细些总不会有错。如今,我大汉年年风调雨顺,粮食多了,人口就会增长。

    南方蚊虫滋生,虎豹蛟蛇多如牛毛,生存不易,还是多向北,向西拓展一下。

    给大家多一点种粮食的土地。”

    司马迁笑道:“风调雨顺?不见得吧?”

    云琅笑道:“工具先进,牛马多,可以耕种的土地也多,大河发洪水了,百姓们就去别处耕种,一地出现旱灾了,人们就去有水的地方耕种。

    发现蝗灾了,就一把火烧掉农田,连虫子一起烧死,再去别的地方谋生就是。

    当灾害不再让百姓哀鸿遍野了,灾害也就不叫灾害了。

    如此,强的比较稳定,才算是一个强大的国家。

    有时候我在做一种梦,梦见每家百姓耕种的土地都是连片成群的,而不是东一块西一块。

    如此,就能大规模的使用牲畜,以及新工具,耕种的土地多了,即便是产量不如人意,也能衣食无忧。”

    对于云琅此时的心态,东方朔与司马迁基本上是嗤之以鼻的。

    勋贵们走到最高处,眼光就会往下看,他们对自己遇到的普通百姓会比那些底层官吏们跟多了一份同情心。

    在大汉国,哪怕是坏蛋勋贵也绝对不会放低身段去欺负一个农夫的。

    因为,那会让别人不齿的。

    人都有同情心,并不会因为身份上有差异就会有什么变化,勋贵们的同情心如果给了别的勋贵,那绝对是自找麻烦。

    可是呢,同情心必须有一个安放的地点,放在普通百姓身上无疑是最安全的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身为剥削者,对普通百姓好一点,其实就是对自己好。

    毕竟,普通的劳动者最后生产的剩余价值里有他的一份。

    西域对大汉国来说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商道。

    不论是长安,还是蜀中,亦或是吴越之地,每年都有大量的桑蚕丝被生产出来。

    这些桑蚕丝完全留在大汉国意义不大,只有拿出去交换大汉国没有的珍宝,才算是物有所值。

    对云氏来说,这条路不仅仅是丝绸之路,他还应该是瓷器之路,纸张之路,所有西方世界不能生产的物资之路。

    一个如此巨大的国家,既然出现在了这个蔚蓝色的星球上,就该主动参与到管理这个世界的人群中来……

    自古以来这四个字很重要,云琅很希望在在遥远的后世,有政治家理直气壮地对外人说——自古以来,我大汉就是世界秩序的管理者!

    封建制度此时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制度啊,罗马腐朽的必将崩溃的共和制在他面前没有任何可比性。

    假如世界全部按照大汉国的模式在发展,在生活,身为大汉国后裔的人们应该是非常幸福的。

    东方朔,司马迁全部都不知道云琅此时此刻心中所想,隔着两千多年的时空差距,他们是大汉人,天生就是骄傲的,根本就没有云琅那种猥琐的酸涩心态。

    所以就觉得很多话从云琅口中说出来,是一件很丢大汉国威风的一件事。

    老虎大王也是如此认为的。

    云琅来了之后,他每日都要跳上房顶,朝空空的四野咆哮两声,宣示自己的领土权威。

    没有看见或者听见反对者之后,才会跳下屋顶陪云琅一起共进早餐。

    云琅,云音,苏稚,红袖,早就习惯了跟两头老虎一起吃饭。

    只要云琅在,老虎父子就只能吃生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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