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清楚,不要总是让我猜。

    万一我猜错了,会出大事情。”

    已经喝的醉醺醺的东方朔笑道:“隋越干了出格的事情,以后下场不好,要不要提醒他,别走错路,避开将来可能发生的可怕后果,看两位君侯是不是怜悯他这个阉人了。”

    司马迁笑道:“这些阉人最是喜欢揣摩上意,却不知晓自己本身就是奴隶人,奴隶人就不该有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他们在上位者眼中,与骡马,农具一般都是工具,一件工具要什么想法呢?”

    霍去病皱眉道:“隋越人不错,跟别的宦官不一样,人也不贪婪,对我们还算友好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要是倒霉了,换一个上来更麻烦,我看啊,干脆告诉他,别让他自寻死路。”

    霍去病此话一出,东方朔,司马迁两人深以为然,连连点头赞同,只有云琅师徒二人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见霍去病有些恼怒了云琅跟霍光才点头答应。

    规劝隋越的事情自然是由东方朔与司马迁去做,这种事宜早不宜迟,趁着还没有被皇帝发现,早早收手为妙。

    等两人离开大帐,霍去病皱眉道:“还有更好的选择?”

    云琅笑道:“钟离远!”

    霍去病惊讶的道:“他比隋越还要好?如果比隋越还要好的话,那就到听命与你的地步了。

    你在陛下身边安插了人手?”

    云琅摇头道:“我只是有恩与钟离远,钟离远事实上已经报过恩了,我说过我们两个两不相欠。”

    霍去病低声道:“是你认为你们两不相欠是吧?”

    云琅摊摊手道:“是这样的!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说钟离远不这么认为?”

    “他可能觉得跟我一起混能活的长久,顺便给他的儿子捞一个远大的前程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不知道?”

    “应该不知道吧,因为钟离远是一步步从绣衣使者积功到侍者这个位置的。”

    “说说,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!”

    “我的事除过房事之外你没有不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钟离远的事情我就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好好想想……我跟你说过不下三次,是你自己没有往心里放。”

    霍去病稍微回忆一下就怒道:“你每次都轻描淡写的说,讨论他就像讨论一颗白菜,我哪里会知晓他这么重要。

    阿琅,让钟离远离开陛下!”

    云琅看着霍去病道:“不后悔?”

    霍去病摇头道:“人,总要讲点情义的。”

    云琅无所谓的问道:“哪怕你会因此付出沉重的代价?”

    霍去病沉声道:“这世上还有几个可以让我把脑袋给他都不后悔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能要挣扎一下!”

    霍去病笑道:“应该的,谁的命都不是白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问题在于我还想保住你的命!”

    “不用,霍去病想要保命,凭着一杆大戟杀出去就是了,如果束手就擒,就说明,我不想杀出去,杀出去可能比我死掉还让我痛苦。

    这个话我只对你说一遍!”

    把话说完的霍去病似乎放下了心事,从大帐里找了一坛子酒夹在胳膊底下,就离开了大帐。

    “我大哥乃是真正的汉子,快意恩仇,活的太痛快了。”

    霍光用崇拜的目光瞅着身材高大的哥哥走进了阳光里,就对云琅赞叹道。

    “你准备有样学样?”

    “不干,我的命是我自己的,谁要拿走我就跟谁拼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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