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泡,不由得暗自心惊。

    他万万没有想到毛辣子的毒性居然会如此的猛烈!

    也有些后怕,如果不是云音更加的偏向他,此时金日磾的现状就是他可能的将来。

    来到何愁有的山居前边,童仆自然告诉金日磾何师傅正在睡觉不容打扰。

    很奇怪,原本惨叫不休的金日磾到了何愁有的门外,却倔强的咬着牙,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霍光关心的道:“都是一家人,如果叫唤能让你舒服一些,还是叫出来,早点把何师傅吵醒,也好给你看病。”

    金日磾颤抖着摇摇头道:“不叫唤,你刚才看着我叫唤似乎很高兴,耶耶就不让你快活!”

    霍光平和的笑容没有了,愤怒的举起了拳头,他觉得自己今天很有把握让金日磾投降。

    何愁有靠在一个软枕上,云音正一勺子一勺子喂何愁有喝粥,听着外边的惨号声道:“霍光?听声音不像,丫头啊,你真的把毛辣子倒进霍光的衣领里去了?”

    云音摇头道:“没有,我也不敢,就是把毛辣子藏在小光衣领上了,他每天都要换好几遍衣衫,一定会中招的。

    您说,他是不是来找算账的,毕竟,小光的衣箱只有我能动。”

    何愁有点点头道:“那就该是霍光这个小混蛋,放心,他还不敢进来。”

    惨叫声非常的短促,就那么几声,然后就迅速的远遁了。

    何愁有喝完了一碗药粥,叹口气道:“霍光太聪慧了,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任何挫折,我担心这孩子将来会得意忘形,这才借你的手让他痛苦一下,只有记得这种痛苦,这孩子做起事情来才会更加的谨慎。”

    云音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何愁有光光的后脑勺,撇撇嘴,她才不相信何师傅刚才说的话呢,一个字都不信!

    苏稚解开金日磾的外衣,瞅了一眼金日磾的脖子跟后背,就恼怒的看了霍光一眼。

    二话不说,就用熬好的温热木胶敷在金日磾脖子跟后背红肿的地方,然后刺啦一声,又把木胶给撕了下来。

    很怪,手指触摸都会让金日磾痛苦不堪,此时,用力的撕扯木胶却让金日磾倍感舒泰。

    三次之后,那种针刺一般的痛苦消失了,代之而起的是皮肤撕裂一般的痛楚。

    这对金日磾来说,是一种可以接受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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