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道:“外面明明就下着雨,刚才我们带警察先生去找蒲田先生的车子的时候,我却没有把兜帽拉起来,你才怀疑我的,对吧?侦探小姐。”

    唯瞄了一眼鸿上舞衣,不想纠结这个侦探的称呼,只是淡淡的点点头,说道:“是的,我的确是当时才开始怀疑,你是为了避免氰化钾融化的时候,会沾到自己的头发,所以才不带连衣帽的吧?”

    服部平次默默地走了回来,突然有点自己的角色被人抢走的感觉。

    三谷阳太惊愕的看着鸿上舞衣,问道:“那么舞衣,真的是你杀了蒲田医生吗?”

    “是的,没错。”既然唯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,鸿上舞衣很干脆的点点头,承认了,“的确是我下毒杀了他,他的行为让他根本就没有资格作为一个医生。”说到后面,鸿上舞衣直接阴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没资格当医生?”野田梦美愕然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
    鸿上舞衣抬头看了看三谷阳太和野田梦美,说道:“我想你们应该也知道,他原本是打算在这次的学会上提出一个学说。”

    “对,”野田梦美点点头,又不接道:“但是这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鸿上舞衣扯了扯嘴角,说道:“你们知道吗?他这个学说可以被一个病例状况轻易的推翻,而这个病患当时就住在我们医院里,而这个病患的病情突然恶化,短短的时间内就死掉了!就好像这个例外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,难道是蒲田医生他……”野田梦美说不下去了,鸿上舞衣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    “对,”鸿上舞衣的表情再度变得难看了起来,说道:“他为那名患者开了错误的药物,才会导致病人的病情快速恶化,为的就是要保护他那那个不堪一击的烂学说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。

    鸿上舞衣微微叹息口气,说道:“其实他会告诉我这些,就是在上个星期,彩子拒绝和他结婚,我陪他一起出去喝酒解闷的时候,当时不知道他是觉得后悔,还是太痛苦才说了出来,他说像他这种可以随意决定人生死的人,竟然会被一个小他十岁的女孩子耍的团团转,这个世界还真是因果报应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野田梦美惊愕的叫道。

    鸿上舞衣说道:“所以我就对他晓以大义,我跟他说,像他这样的医生竟然玩弄人命,是会遭到报应的。”

    高木警官追问道:“那么,在蒲田先生车子的仪表板上放药瓶的人也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对,那也是我放的。”鸿上舞衣再度点头,说道:“我故意把放在仪表板那边的驾照藏起来,为的就是外界认为是蒲田先生他自己心里有鬼,”说到这里,鸿上舞衣又看向了唯,说道:“侦探小姐,你的运气还真不错,多亏下了这场雨,要不然的话,你根本就找不到证据证明我是凶手,对吧?”

    唯看了一眼鸿上舞衣,淡淡的说道:“不,你错了,就算没有发现连衣帽有问题,我本来也准备请警方鉴识一下你这件衣服了,因为从你保留没有用的奶跟糖这点来看,就已经能够认定你是凶手了。”

    “恩?”鸿上舞衣惊讶的看着唯。

    唯对着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柯南抬了抬下巴,说道:“你们坐的位置刚刚好距离这个小鬼不远,他很清楚的听到了你们在话剧开场之前的对话,你是在话剧不到一分钟开场的时候去的洗手间,而且,你也曾经说过,你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,戏剧已经开演,灯光也已经暗了下来,体院馆里根本是漆黑一片,在这种情况下,你就算把杯盖打开,也没有办法分辨出杯子里到底是可乐还是冰咖啡,所以,从最开始我就认定你早在事前就已经打开过饮料盖子,才知道杯子里的饮料装错了,也正是因为如此,进入我视线中的嫌疑人就只有你一个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伤脑筋啊!”鸿上舞衣感叹道:“虽然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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