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后来的曼特浓夫人。”

    巫瑾一顿:“曼特浓夫人?”

    调香室的配方记录中,与路易十四、皇后、蒙特利潘夫人同时被提及的就是这位女家庭教师,曼特浓。

    薇拉往后翻了几页,一愣:“后来,国王无可救药爱上了女教师曼特浓。”

    书本啪的合上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特里亚农宫国王寝宫一侧,蒙特利潘夫人房间终于打开。

    浓郁的香草、茉莉与桔梗混香袭来。红色天鹅绒帷幔自高耸的房顶垂下,打在绣工精致的床被上。正对着这座大床的是女主人的油画。

    法兰西第一美人,蒙特利潘女侯爵。

    画中的妇人年轻貌美,有着在几十年、乃至几个世纪后都不会过时的衣着品味。她苹果肌高耸,高傲、尖刻,却无法阻挡骨子里的迷人。

    “任何国王的情妇最终都会失宠,”薇拉耸肩:“介于国王下一任情妇是她聘请的家庭女教师,蒙特利潘手里依然是一副好牌。虽然——”

    薇拉叹息:“不仅国王爱上曼特浓,比起母亲,孩子们也更喜爱这位家庭女教师。”

    巫瑾看向画中的贵妇人,点头:“心理落差。”

    两人卷起袖子,开始着手翻找蒙特利潘的房间,薇拉表示:“国王的宠爱没了也就没了,大特里亚农宫的房产拿在手里才是最重要的!31世纪最重要的是什么,房呀!”

    女选手推开一扇衣柜,嘴角微微抽搐:“裙子少了好几条。”

    巫瑾立刻开口:“会不会是新线索——”

    薇拉合上柜子,摇头:“不会,应该是楚楚顺走了。能被楚楚挑走6件衣服,只能说明这位夫人衣着品味非常出挑,至少是个聪明的情妇。”

    巫瑾想起楚楚临走时背的一大筐不知道什么物资,神情恍惚点头。等两人揭开套间的第二重帷幕——

    巫瑾蹬蹬倒退两步。

    这是一幅陈旧的挂画,女性浑身赤裸躺在草地,背后用赤色画出诡谲图案。牧师将婴儿递给她——准确来说,是脖颈不自然下垂的婴儿,脸颊甚至贴到了青紫的胸口。

    “牧师左手。”薇拉突然颤抖开口。

    那是一把滴血的匕首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!”薇拉几乎露出作呕的表情,画面并不复杂,除去匕首、死去的婴孩,对于那位貌美女性、神父和场景的刻画与18世纪的烂漫肖像如出一辙。画中阳光明媚,却让人脊背生寒。

    巫瑾看向那位女性的侧脸:“是蒙特利潘夫人。”视线上移,粉红的大理石墙壁闪闪发光:“在大特里亚农宫东侧——”他眯眼分辨:“橘林草坪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巫瑾口袋中的卡牌一热。

    标识第二轮线索的红点出现在线条简略的地图上。

    大特里亚农宫东侧,E110。

    两人对视一眼,转身向目标点奔去。

    巫瑾在奔跑中飞速整理线索:“蒙特利潘1680年被驱逐,被指控的原因是意义不明的‘messe noire’——很大几率和挂画有关。在此之前她育有7个儿女,也就是女家庭教师曼特浓夫人代替了蒙特利潘的位置,估计至少有7年。”

    “时间线上是得宠,失宠,被指控。”

    “新提示是牧师,死婴,法阵——”

    巫瑾抿住唇:“献祭。”

    薇拉长大了嘴巴。

    此时多数选手都在凡尔赛宫,两人显然是第一波赶到线索点。地上的布置几乎能以假乱真,红褐色液体凝固在脚下,泥土有新翻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不远处树下,胡乱扔了几把铁锹。

    “我来吧。”巫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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