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害者的状态则相当于“清醒的梦游”。

    就像自己想不起考场的小女孩一样,他们也很难主动回忆起具体细节。

    但只要有人一提,就会立刻涌现出来。

    赵伟在笔录中,自己也提出了这样的猜测。

    但他最后否定了“催眠师”的存在——

    【我接受过催眠治疗,那是让我放松的精神瑜伽。】

    【而这个,是剥离我心智的魔鬼,让我如傀儡般接受一切。】

    【这里我再次强调。】

    【我从未有过“接受命令,一定要做什么”的感觉。】

    【我的一切行为,无论多么荒谬,都是我自己决定的。】

    【至少……是当时的自己。】

    对,就是这样。

    三个人的笔录,每次到这里都会无法理解。

    就好像有一种感觉,如果绝大多数人类都没有经历过。

    那便不可能有一个词汇能来描述它。

    即,不可名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