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画像。最大可能,他们手里那张紫卡只是未通关的副本牌,牌面线索就是这张几何图,他们占领特里亚农宫,是为了挟持选手替他们解题。”

    许久,薇拉轻轻动了动嘴唇:“用蓝卡的任务书籍去换紫卡的线索……他们可真是稳赚不赔。”

    巫瑾摊手:“我们别无选择。”

    夜幕终至,特里亚农宫烛火初燃。纸笔相交莎莎作响,房门略开一条缝,深秋的夜风依稀飘入。

    巫瑾已经将传记翻了大半,羊皮纸上间或记下密密麻麻的年份、地点,旁边还摊开一张法兰西17世纪行政地图,几大战役用杂乱线条标注。

    薇拉靠在房间最远处的软塌上,脑袋上盖着传记,有巫瑾守着,早已睡的人事不知。

    大佬中间出去一次,再回来时带着一身寒气。

    巫瑾嗖的挺直脊背,心思显然已经不在资料上。男人慢吞吞沿着长桌走近,就像是开卷考的监考老师。

    卫时在巫瑾身侧站定。

    一旁的自动机位赶紧追上来拍了几镜,少年在羊皮纸上苦大仇深奋笔疾书,监考老师恶劣在身后施压,巫瑾愤懑红起耳廓。

    摄像机拍完,咔擦熄灯省电。

    楚楚还在外面溜达,薇拉睡梦香甜。巫瑾头顶一暖,粗糙的大手在软乎乎的卷发上肆意揉弄——

    巫瑾乖巧扬起脑袋。

    卫时弯腰,粗粝的唇舌抵住巫瑾长驱直入。

    少年立刻怂成鹌鹑,生怕薇拉惊醒。

    天旋地转,一吻而毕。男人把软成棉花糖似的巫瑾重新搓揉好形状,温柔舔舐少年牙关。

    “琴弹的不错。”卫时低声点评。

    巫瑾心中得瑟,又想起什么,同样压低声音咕叽咕叽指责:“我要看你那张原牌。”

    男人干脆抽出,巫瑾这才重新拓下一行矩形的间隔排布,和大佬打了个手势表示“没你事了”。

    卫时面无表情搬了个椅子,坐在巫瑾身旁,大长腿愣是不嫌膈着,非要和巫瑾翘在对面凳子上的脚丫挤在一起。

    笔尖在羊皮纸上窸窣滑动,巫瑾对那排矩形灵感全无,只能转而研究年份:“1672,法荷战争。1685,枫丹白露敕令,1688,大同盟战争。1701,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……所有年份都是路易十四的执政功绩。以时间为坐标轴,矩形为重大事件,间隔又和年份对不上。”

    灵感枯竭,两只脚丫无意识在大佬腿上踩来踩去:“想不出来啊……”

    卫时表示:“那就再踩踩。”

    巫瑾一僵,就要无声无息收回双腿,却硬是被卫时压住。

    男人纯黑的瞳孔在烛光下微闪,像有簇火苗静谧挑动,炽热的荷尔蒙让巫瑾瞬间找不到北:“靠过来,睡会儿。”

    巫瑾小声做出口型:薇!拉!

    卫时:“怕什么,她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
    巫瑾一个头昏脑热,丧失思考就美滋滋凑上:“那,薇拉醒了喊我……”。

    他狠狠吸了一口副本中的大佬,一会儿趴这里,一会儿趴那里,拱来拱去一秒也不安分。迷迷糊糊中似乎回到了R码基地,自己还在欺负十来岁的卫时小天使,就差没美的冒了泡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男人声音微哑。

    巫瑾瞬间乖巧,带着鼻音嗯了一声——

    卫时眼神一深,想把人弄醒又下不去狠手。只能报复性在少年颈侧摩挲了两下,粗糙的枪茧和曾经愈合的压印扣合。不想正在此时,远处壁炉旁的薇拉睡眼惺忪醒来,就要把扣在脑袋上的传记撸下。

    巫瑾嗖的惊醒。

    少年眼睛睁的溜圆,眼见薇拉快要揭下那本传记,手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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