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到这些下人在偷偷讨论他们。

    “这两位道长,就是大夫人提前派人通知的在府城里请到的高人吗?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看那位年轻小道士,像僧更多像过道士?”

    “倒是带头那位老道长的身上有种仙气飘飘的世外高人感,那年轻道士应该就是那位老道长的弟子吧?”

    这些下人们的讨论声,很快被第三辆马车吸引走目光。

    那辆马车比大夫人坐的马车还要大,宽敞,但一直被帘布遮挡着,隔绝了外界目光,而且也没见里面的人下来。

    难道是因为第三辆马车里没有人吗?

    大伙开始好奇起来这第三辆马车里究竟有什么?

    大夫人并未把时间耽搁在这些旁枝末节上,她带上晋安、老道士等人,轻车熟路的来到何家内院,直接面见到何家老爷子。

    何家的老爷子,是位身子骨硬朗的老人家,在老人家身旁,还有几位好几位与何老爷子五官相似,岁数相近的老人。

    晋安暗自揣测,这些人应该就是何老爷子的几位亲兄弟吧,也便是何家真正掌话人的高层。

    这显然就是一场何家高层的家族会议了。

    大夫人挥退身边两位丫鬟,但并未让晋安、老道士、削剑、李护卫离开,很显然,这场事关何家生死存亡的嫡系家族会议,大夫人并不避嫌。

    大夫人认为在场的四名外人都是值得她最信任之人。

    “小兄弟,你看坐在何老爷子身边的那老人,夫妻宫被黑气所遮,眼角的奸门断裂,说明夫妻生活已经走到头,最后刚休过妻。而且代表财帛宫的黑气沉重,说明最近遇上事散财,正是最缺钱花的时候。再看他印堂发黑,最近在走背运,眼白带青丝,说明这件背运让他晚年堪忧。”

    “老道我敢赌一碗羊杂面,这人必定就是那位被邪祟淫祀戴了绿帽子的大伯。”

    晋安等人是大夫人这边的人,自然是落座在大夫人这边,老道士偷偷拉了拉晋安衣角,挤眉弄眼的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当十几号人都都落座后,经过简短介绍,晋安惊讶看了眼老道士,果然被老道士猜中了。

    那人居然真的是何贵大伯,名字叫何良畴。

    屋子里这些人,有的是何老爷子的兄弟,有的是何老爷子的亲儿子或是何老爷子几位兄弟的儿子。

    都是何家高层。

    “公公,我得到赵宏的禀报,马上赶回何家祖宅,路上耽搁了数日,不知现在张家和张氏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我在来的路上,曾看到空着的张家大庄子里有一老僧,那老僧就是此次衙里从府城白龙寺请来的高僧吗?”

    大夫人朝何老爷子问道。

    何老爷子:“不错,那和尚位的确是来自白龙寺的高僧,名字叫今早刚到的,比儿媳你与二位道长早到半天。”

    虽说文人相轻。

    但何老爷子越活越豁达,即便面对晋安这样的年轻小道士,都是以道长相称,客客气气,并未因为晋安相貌年轻就倚老卖老,轻视了晋安。

    “至于张家的人,还有张湘…张氏,至今一直没有找到下落,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按照袁先生的说法,张家人养虎为患,上下几十口人应该都是已入张氏肚内鬼胎的口腹里。”

    “袁先生便是那伙来到岭前乡的古董商人里一名世外高人,也便是这位袁先生发现了张氏身怀鬼胎,在岭前乡里偷孩子吃的真相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大夫人环视了一圈屋内所有人:“我来到祖宅这么久,怎么一直没见到这位世外高人的袁先生和他的那些古董商人?”

    “说起这事,我们也觉得奇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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