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，在道双双眼里，任何人都是蝼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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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无混沌。
漂浮的巨石上则是坐着两个人，正是古衍和酒老头，两人正在下棋。
“酒老头，感觉如何？”
“古衍，你说的没错，苏辰小友不仅仅是得到了混沌吞噬塔，更是得到塔灵认可，只是塔尊有朝一日必定会醒来，此事我们需要尽早布局，否则的话，到时候恐怕会功亏一篑。”
“如何布局？在我看来，布局不如顺应棋局，既然混沌出现变数，那你我只需要按照变数走即可，最多是推波助澜，无需改变定数。”
“万一塔尊被苏辰吞噬，成就新的先天混沌境，到时候对于你我来说还是一样的结果。”
古衍当然明白酒老头的意思。
想了想，古衍说道：“酒老头，你我都很清楚，想要成就先天混沌境到底有多难，最起码需要凝聚先天混沌根基，连我们都做不到，苏辰能做到？”
“但苏辰得到了混沌吞噬塔。”
“正是因为他得到了混沌吞噬塔，所以也断了他冲击先天混沌境的最后希望，他是否能够走到半步先天混沌境都是未知数，不过他既然是定数，那我们顺应定数，日后希望能够借助他这个定数，改变你我的混沌之道。”
酒老头点点头，说道：“我就是担心日后混沌天道和塔尊先一步醒来，到时候苏辰这个变数会彻底被抹杀，你可以想想，塔尊那般厉害的人物，怎么可能任由混沌吞噬塔认主。”
“你担心塔灵？”
“塔灵不是什么好东西，她是否会背叛塔灵，你我都不知道，或者是塔灵自己想要成就先天混沌境，利用苏辰也说不准。”
“那你想要如何？”
“不如你我联手，强行剥离苏辰体内的混沌吞噬塔，先镇压塔灵再说，至于他准备。”
不等酒老头把话说完，古衍已经摆摆手阻止说道：“我刚刚已经说了，既然苏辰是的混沌变数，那你我就按照这个混沌变数走即可，我们可以推波助澜，绝对不能改变混沌变数，这也是我们唯一的机会。”
古衍深深叹息一声，他当然明白酒老头的意思，很是无奈的说道：“此事到此为止，你我必须搏一搏，希望苏辰能够相助我们两人突破先天混沌，这次要是塔尊和混沌天道先醒来，我们再无机会。”
“那只能如此了，希望苏辰不要被其他人发现。”
“苏辰此子不简单，他应该能够顺利走向混沌界，要是连混沌界都走不到，那便是你我看错了人，他也不是混沌变数，到时候只能牺牲他。”
酒老头点点头，不管心里是否愿意，既然古衍都已经说了，他只能选择承诺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