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的距离,肖杨一靠近,她就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,脚跟踩上了墙脚才低头发觉自己没了退路,于是迷茫地抬起头,没想到前面窗户外头透进来的天光都被他挡住,而她整个人已经被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味包围。

    肖杨低下头吻住她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。他年轻时是个急性子,做什么事都凭感情和冲动,进了警校吃过亏才开始学着动脑子,结果脑子动得太多,有时候就难免错过一些机会。昨晚严聪的话倒是提醒了他,既然他这么在意这个女人而又做不到不搭理她,那么与其婆婆妈妈,不如就随着性子来。

    所以突然吻她也是因为,他想这么做了。

    偏偏乔茵好像还没反应过来,平时挺机灵的一人,给他这么亲住却愣了,也不知道上回偷亲他的时候是怎么想的。肖杨便再挨近了一些,扶住她的肩稍微用力捏了一下,这才让她反射性地张了张嘴,他也有了机会勾住她的舌头,提前尝到了生煎包香甜的味道。

    果然已经吃过了。肖杨不怎么惊讶,而乔茵总算有了反应,稍微有些性急地踮起脚回应,两条凉凉的胳膊也圈住了他的腰。她皮肤凉,人又是匀称还有点小肉的身材,软软凉凉意外舒服。但到底是在公共场合,肖杨没过一会儿就放开了她,见她稍微有些喘,脸色却依然发白,便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“回去再补个觉,黑眼圈都出来了。”他自己却也面不改色,从兜里拿了钥匙给她,还不忘交代一句,“我这几天不会回家,自己把你那只王八搬回去。”

    乔茵这会儿又机灵了,眼疾手快地接了钥匙才笑眯眯地问他:“你就这么放心让我进出你家?”

    “上次我进屋,有人还要告我非法侵入住宅。”肖杨像是没听出来她话里调侃的意味,手插回了兜里,神色淡定地审视她,“怎么,现在钥匙‘还’你了,反倒不高兴了?”

    她便有那么点脸红,“那是我喝多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原来还知道害臊。”眼神里带了几分鄙夷,肖杨脸色平静,说出口的话却一点不留情面,“我以为你连基本的羞耻心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乔茵拉了拉嘴角想佯装生气,结果下一秒就破了功笑起来,心里头正甜蜜着呢,哪会跟他计较,只拎了拎手里的钥匙,弯得像月牙的眼睛里藏着狡黠的试探,“正式交往的头一天就拿到男朋友家的钥匙,这也算特权了吧?”

    “你是当之前四年的邻居白做了。”抨击她逻辑的同时也没有否认那句“男朋友”,他稍稍扬了扬下巴示意她,“快回去,我还要工作。”

    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她笑吟吟地跟他道别,临走前还回头看看他,两眼亮晶晶的,笑得活像偷了腥的猫:“你记得注意休息啊。”

    肖杨就站在原地看着她,稍微颔首以示听到了。

    一路脚步轻快地来到公交车站,乔茵掏出手机给黄玲发了条短信,第一时间跟她分享好消息:“幸福来得太突然!亲爱的,我决定去买好多好吃的,回去给你做一顿大餐!”

    而还在她家睡得迷糊的黄玲听见短信提示音,摸索了半天才将手机摸到眼前,点开短信看完,便再次哼哼唧唧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:“你是该犒劳犒劳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至于肖杨这边,他刚回到休息室就瞧见严聪正拼命往嘴里塞包子,狼吞虎咽的模样简直毫无形象可言。然而严聪压根顾不上肖杨这鄙夷的一瞥,见他回来了便赶紧咽下嘴中的包子:“谢过人家了吧?”

    “谢大了。”肖杨的回答一如既往不冷不热,转眼见严聪好像还想问点什么,就一个不带感情的眼刀子甩过去让他闭了嘴,“快吃,等下还要看验尸报告。”

    二十分钟过后,他们拿到了验尸报告。就像他们推测的一样,死者生前遭受过侵/犯,上身和下/体都被老虎钳夹伤,留下了五十多处伤痕。死亡时间在尸体被发现的十二个小时之前,死因为窒息,脖子的勒痕和手腕、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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