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家人惊问道。

    “些许小事,不足一提。在下正是王天助,敢问董老爷在吗?若是,烦请通禀一声。”王斌不禁好笑,才几天,自己已经在这富顺县有了不小的名头。

    “天助少爷稍等。我家老爷正在厅堂和人叙话,容我这就前去禀告。”家人腾腾地跑了进去。

    门打开了,两个青年从大门走了出来,走在前面的青年大声道:“兄长就是王天助?”

    王斌定睛一瞧,说话的青年中等身材,国字脸,浓眉大眼,肌肉结实,英气十足。跟在青年身后的则身材稍高,长得眉清目秀,唇红齿白,一个翩翩美男。两人年纪和王斌相当,看起来不是好友就是亲戚。

    王斌不敢怠慢,回了一礼:“正是在下,敢问二位兄弟是…?”

    国字脸的一脸兴奋,大声喊道:“在下董平,家父正是董瀚麟,这位是我好友张直,也是本地人。”

    美男扇了一下手中的折扇,笑道:“听闻兄长一人在官道上独挑二十余条悍匪,待会大家切磋一下。”

    王斌道:“不敢班门弄斧,有幸认识二位兄弟,王某荣幸之至。”

    董平说道:“兄长请进,家父等人正在正堂等候。”

    进了正厅,董平向坐在正堂上的的一人施了一礼:“父亲,王天助来了。”

    正堂坐着一人,四十岁左右,身材魁梧,相貌威严,一身青绸,正是董平的父亲董瀚麟。旁边的偏座上坐着两人,一人蓝色绸衫,相貌儒雅,年龄和董瀚麟相仿。另一人面庞和董瀚麟父子看起有些相像,国字脸,同样不怒自威,只是稍显苍老。

    董瀚麟定睛一瞧,面前站着的青年中等个子,粗黑的两道眉毛,一双眼睛黑亮有神,身材挺拔,人站在那里,气定神闲,英华内敛,一看就是个练武出身的行家。

    王斌上前施礼:“日前天助遭遇困厄,幸亏董主薄施与援手。天助今已痊愈,今日特来感谢主薄救命之恩,主薄在上,天助在这有理了。”

    董瀚麟道:“天助,我与你父一向交好,想当年你父亲也是一条好汉,谁知他竟然客死异乡!我帮你,只是些许小事,你不用放在心上。不介意的话,你就唤我一声叔父吧。”

    王斌忙道:“叔父在上,小侄天助有礼了。”

    董瀚麟大喜,指着下首的二人介绍道:“天助贤侄,我来给你引见一下。这位是我的挚友,张标张公,张直你刚见过了,张公就是张直贤侄的家父。这一位是我的兄长董瀚麒,你唤大伯即可。”

    王斌忙上前施礼,董瀚麒摆摆手说道:“天助不用客气,现在身体可是已经痊愈?”

    王斌道:“小侄自幼习武,身体结实,已经恢复的八九不离十了。”

    董瀚麒道:“天助可能对打,伯父我想和你切磋一下?”

    王斌不禁愕然,董瀚麟笑道:“我大哥自小习武,又是军伍之人,喜欢直来直去。天助你不要见笑。”

    王斌心想这董瀚麒是豪爽之人,自己也是性格豪爽,对这等脾气的汉子自然了解,直来直去最是能打动对方。王斌抱拳施礼道:“大伯,你要怎样比试?”

    董瀚麒心中一喜:“这才是好汉子!走,咱们去后院。”

    董瀚麟苦笑着对刘崇年道:“都是快半百的人了,还是姜桂之性,火性不减。”

    众人一起来到董府后院,只见院子的兵器架子上放着枪矛,几根木棍,没有刀叉剑戟。清初民间兵器管制甚严,私人不允许有制式兵器。董瀚麟是富顺县的主簿,相当于后世的县政法委书记,也才只敢摆几只长矛。

    董瀚麒道:“天助你用什么武器?”

    王斌道:“小侄跟随亡父,自幼习的是少林棍法,就用棍吧。”

    董瀚麒道:“我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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