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你们说是不是呀?”

    王斌目瞪口呆,不禁张口结舌道:“守备大人,这样也行?杀良冒功,被查出来了可是要担干系的!”

    “担个屁干系!”郑大虎不满地瞧了一眼王斌,上前搂着他的肩膀,苦口婆心地道:“我的王大公子,你是豪门富贾出身,怎么能懂得这些官场里面的弯弯绕绕!咱们不这样做,其他人和上面会怎么看咱们,到时候你我都要受到牵连。“镇山虎”我也想剿灭,可是我剿灭得了吗!你手下那些虾兵蟹将是个什么样子,你自己应该知道吧!如果围剿不力,到时候损兵折将不说,害得郑军门丢了面子,你我的罪过可就大了!”

    郑大虎离开了,留下屋里面面相觑,大眼瞪小眼的王斌和张直两人。良久,王斌才苦笑了一下,对张直道:“别再互相看了,这就是叙州府的现实,我们还是先喝茶,再商量事情!”

    “三哥,你真的就这样放弃了吗?三娃子和那些乡亲们就不是白死了吗? 我不甘心!”张直愤愤地道。

    桌上两杯新沏的绿茶,袅袅的泛着香气,王斌坐下,端起一杯茶,喝了一口,悠悠地道:“你不静下心来,过来喝杯茶,咱们还怎么商量对付“镇山虎”的事情?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三哥你是不会放弃了?我刚才是错怪你了!”张直马上变了脸色,过来端起一杯茶,喜滋滋地道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会放弃!”王斌眼睛里面有了一丝狠绝之色:“凡是罪恶的事情,我都不会放过!更不用说,我早就想对付老君山上的土匪了!他们杀害良善,屠戮百姓,我就更不会放过他们了!”

    他看了看张直道:“你自己的性子还要再沉一下,只是个小小的老君山就让你心烦意乱,以后还怎么做大事?”

    “三哥,是我太急躁了些!”张直脸上一红道:“我更不该怀疑三哥,请三哥原谅!”

    “自家兄弟,有什么说什么,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!”王斌摆了摆手,他沉思道:“我现在奇怪的是,逃出来的乡亲们早不出事,晚不出事,偏偏在报官以后出事,你说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蹊跷?”

    “看来这宜宾县衙里有人和“镇山虎”一定有勾结,不然为什么村民报案以后,土匪就马上过来杀人。”张直沉思道。

    “而且土匪对逃走的人的底细这么了解,唯一的解释就是土匪从宜宾县衙那里,得到了报案人的底细,所以才能找到这些村民,痛下杀手。”王斌接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接案子的是宜宾知县,只有他和几个当天的捕快才知道这些村民的底细,状纸在谁手里,谁就嫌疑最大,看来这宜宾的水很深啊!”张直长出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看来我们得首先会会这个宜宾知县了。”王斌喝了一口茶道。

    “三哥,那些逃跑的家伙怎么办?总不能不处理吧?”张直道。

    “让他们自己回家,解除兵籍,这件事我会报给郑大虎,相信他不会阻拦的。对他来说,这些人可是不错的替罪羊,正好可以堵住其他人的嘴。”王斌冷冷地说道。

    夜半三更,房里黑漆漆一片,周耀武从梦中醒来,有些口渴,正准备起床点燃灯火,却猛见床前坐着一人,黑巾蒙面,眼睛正冷冷的盯着自己。

    周耀武大吃一惊,人一下子惊醒了过来,他正准备大声叫人,对方却已经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放在了周耀武的脖子上。周耀武脖子一凉,寒毛竖起,他马上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。

    “周大人,要想活命的话,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,说一句假话,我就在你身上戳一个洞,你不要试探我的耐性,我,是没有耐性的。”黑衣蒙面人冷冷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,是,有,有问题你就问,本官一定据实回答。”周耀武冷汗直流,结结巴巴的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你来宜宾几年了?以前在那里任职?家里有几口人?”黑衣蒙面人继续慢慢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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