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原来是海盗出身。海上风险大,买卖难做,便金盆洗手,便在长江上做起了丝绸布匹的买卖。这重庆府也来过几次,生意薄有所获。”

    平三点头道:“大人不知,海上生活,九死一生。我们以前的许多兄弟都是断手断脚,日子甚是悲催!如今我兄弟只想过安生日子,不再去干刀头舔血的营生,平平安安做个富家翁罢了。”

    王斌沉吟了一下问道:“二位先生久居海上,这海上作战和水上作战,那一种更难一些呢?”

    二人一起笑了起来,平二道:“大人不知道,这海上更加艰险,水面上则简单的多。这么说吧,在海上混的一定能在水上混,而在水上混的不一定能在海上混!”

    平三道:“大人没有经历过海战,那真是九死一生。海上风险浪恶,讨生活的人,十个里面只能活两三个,而水面上风浪天色都比海上好的多,所以也就容易得多。”

    王斌沉吟道:“如今在下欲建水师,但是缺少教官,不知二位可有什么建议?”

    二人对望了一下,平二言道:“大人何不向周王要一些水师军官过来,这样岂不是更方便些?”

    王斌摇头道:“周王和满清正在湖南前线对峙,我怎么能给他在添这些麻烦!”

    兄弟二人低下头去,思虑了一下,眼光一对然后分开。

    平二道:“大人如果不能从周王那里得到水师军官,我二人愿意去福建一趟,替大人玉成此事。”

    王斌一喜,说道:“二位先生的旧识,有生活窘迫,或身体残疾者,只要愿意来在下军中效力,在下必给他们一场富贵! ”

    二人一起站起向王斌抱拳道:“多谢大人的厚爱,我兄弟二人代那些兄弟们谢谢大人了!”

    王斌摆摆手,让二人坐下,说道:“你的兄弟,不愿意上战场的,就做个教官,或在船厂做事。不过军法无情,还是不要触犯军中的纪律。需要招徕的军官,一定要经验丰富,打过硬仗。至于报酬和官位,二位完全都不用担心!”

    平二道:“大人放心,在下的兄弟们都是经历过生死。兄弟们只要有了归宿,必定遵守军中军法。我二人在耿精忠军中有些同乡旧识,都是有些手段,只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来,不过我兄弟必会尽力!”

    平三沉思道:“只是周王控制了长江中上游的这一段水面,还请大人帮着要一道文书,我二人好东去。”

    王斌点头道:“这个你放心,我会向周王要一道手札,方便你们离开,不过到了九江界面,你们自己就得小心应付,那里可是清军的控制地区,花多少银子,自有在下支付。”

    平三道:“这个请大人放心,我们兄弟两个常年在长江上经商,与沿路的关卡都熟,自有办法通过。”

    古代的商人,如果出门在外,不把官道上,关卡上的官军喂饱,怎么能顺顺利利地做生意,想来二人自有门路。

    事已谈毕,几人开始吃起饭菜来,刚动了几筷子,雅间的门被人推开,董平和张直带着士兵闯了进来。

    平氏兄弟一惊,刚要站起身来,王斌阻止道:“二位先生,不用担心,都是自家兄弟。”

    董平上前道:“大人,城门口值守的兄弟前来禀告,说大人和陌生人在一起,我怕大人有危险,就约了张直一块过来。”

    张直笑道:“大人,你也真是的,出门了也不通知我们一下,我们好派人保护。”

    王斌招呼二人坐下,笑道:“我就怕兴师动众,惹起不必要的麻烦。重庆府刚刚收复,一切都还以不要扰民为先。”

    王斌对平氏兄弟俩道:“这两位都是我的生死兄弟,这位是张直,这位是董平。你们可能以后要和他常打交道了,他以后会镇守重庆府。二位贤弟,这两位是平氏昆仲,江南来的客商。”
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