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知道黄将军愿不愿意听在下一言?”

    黄日根心下一咯噔,问道:“黄某沙场莽夫,平素只知道行军打仗,至于经营之道,货值之利,在下却是一窍不通,不知道这富贵一说又是从何而来?”

    女子低声道:“泸州大营的王副将,他想要这重庆府,不知你是否愿意帮这个忙?”

    黄日根佯装大怒道:“你这女子竟然如此大胆! 敢煽动我对抗朝廷,实在是罪该万死! 你难道不怕我把你抓起来,送往官府吗?”

    “蓬”的一声,二柱推开门闯了进来,大喊道:“叔父,徐阎王不是个好东西,你没必要替他卖命! 如今重庆府被吴军团团围住,王天助是顺天而为,驱逐的是满清鞑子,你可是要三思呀!”

    黄日根勃然大怒,戏还没有演起来就穿了帮,他怒喝道:“谁让你进来的! 赶快出去,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!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!”

    二柱拉上门,气冲冲出去。黄日根摇摇头道:“这是在下的侄子,自幼父母均丧,跟着在下长大。从小惯坏了,还请各位不要见怪!”

    蒙面女子毫不在意,也不接茬,微微一笑道:“黄将军是个聪明的人,不会不比自己的侄子清楚。如今王大人大兵压境,何去何从,还请黄将军早做打算,莫要自误。”

    黄日根心里盘算,重庆府已被团团围住,水陆俱失,重庆府被攻陷是早晚的事,莫不如此时献城,好做个晋身之阶。

    至于将来,如果清军再打了回来,自己如法炮制就是了,到时谁还会记得今日之事。

    黄日根定下主意,问道:“不瞒阁下,在下只是一个小小的游击将军,手下不过只有500来人,怎么能帮上贵军的大忙?”

    蒙面女子低声笑道:“黄将军过谦了。将军沙场宿将,徐阎王依为左膀右臂,这才让将军守在通远门。通远门连接陆地,这是泸州步军唯一可能攻击的地方。只有将军打开通远门的城门,其余的事情便不用担心,自有泸州大军自己去办。”

    黄日根思索了一下道:“不知贵军作何打算?我该如何配合?”

    蒙面女子低声道:“夜长梦多! 三日后深夜,黄将军打开通远门城门,放泸州军进城。破城后,给将军一个副将的位置,将军以为如何?”

    重庆府就这么一大块地方,副将已经是总兵之下,最高的官职。如果对方说总兵提督之类的,黄日根心中可能会有怀疑,但副将这个位置恰恰体现了对方的诚意,显然对方是经过认真考虑,而非信口开河。

    黄日根低声道:“尊使,在下只想一家老小平安无事,如果又有了副将的位置,在下必以王将军马首是瞻,誓死跟随,绝不反悔!”

    蒙面女子轻声道:“黄将军快人快语,咱们一言为定。事成之后,我一定会在王副将面前替将军多多美言几句。”

    黄日根站起身来,施礼道:“一切就仰仗尊使了。”

    二人嘀嘀咕咕,确认好细节,黑衣女子告辞,二柱带人从后门离开。

    “叔父,你是不是已经决定了要和王天助的人合作? 王天助打的旗号是,驱除鞑虏,恢复华夏。他在川南垦荒拓田,开办学堂,活民无数,是个大大的好官。叔父你要早做决定啊!”黄二柱一回到书房,便急切地问道。

    黄日根点了点头,沉声道:“徐阎王这个王八蛋,总以为自己是汉军正白旗人,看不起咱们一般汉人。他虽然对我不错,但重庆府这艘船已经破了,咱们没有必要和它一块沉下去。明晚这件事完了后,我求一下王天助,你跟着他,也许能奔个前程。”

    黄二柱心头激动,不禁说道:“叔父费心了!侄儿一定混出个人样,光宗耀祖,封妻荫子,对得起黄家的列祖列宗!”

    黄日根拍了拍他的肩头,欣慰的说道:“二柱,你要奋力而为,别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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