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权不停点头,语罢,黄百家掏出两锭银子,赵权放入怀中,深揖到地,告辞而去。

    赵权离开,张直推门走了进来,二人相视一笑,其中意味,尽在不言之中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京城深秋的夜晚,凉意渗人,尤其是在深夜。

    吴应熊坐在院中的石凳上,也不顾深秋的寒意,一个人在院中发呆。

    父亲上书撤藩,吴应熊原以为朝廷会考虑一番,谁知当今圣上朱笔一挥,竟然如此轻率地就决定了父亲的命运,而深知父亲秉性的他也知道,父亲绝不会束手就擒,坐以待毙。

    前几天父亲派人来接自己,自己不忍心丢下公主,但也不愿违背父亲的苦心,毕竟不能完全指望康熙,于是他把自己的嫡子吴世璠交给了来人,而自己和次子吴世霖则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几天,吴应熊一直都觉得魂不守舍,总感觉好像什么人在跟着自己一样,但一细查,却又没有什么发现。

    看天色不早,怕公主担心,吴应熊匆匆赶回了房间,睡前到房中看了一眼幼子,幼子在奴婢的照顾下睡的正香,吴应熊轻轻亲了一下幼子,回了自己房间,上了床。

    公主知道丈夫的想法,却也没有什么办法,一边是自己的公公,一边是自己的侄子,虽然自己贵为公主,但在皇室里就跟个闲人一样,没有什么份量,也没有人在乎自己。

    从内心里讲,她只愿意保持现在的生活。她希望自己的侄子好,毕竟自己是满人,但同时,她又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们受到牵连。

    夜半三更,整个小石虎胡同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,驸马府也是悄无声息,没有一人。

    这时,驸马府的后门轻轻被打开了,一个黑影潜了进来,开门的人摆了摆头,示意了一下,带着黑衣人直奔着二进院落而来。

    开门的人正是赵权,到了二进院落大门前,赵权上前轻轻敲了两下,一道小门打开,一个婢女的脸露了出来,看到是赵权,脸上露出喜色,把两个人都迎了进去。

    在婢女的带领下,几人很快就来到了吴世霖的房间,黑衣人低声问道:“没有问题吧,不会半路上醒了吧?”

    赵权答道:“兄台请放心,绝对不会有问题,昨天晚饭前才服的药,没有三四个时辰醒不来。”

    黑衣人低声说道:“干的好!”

    赵权赶紧问道:“兄台答应我的事情不会不算数吧!”婢女的眼神里也充满了热切的期盼。

    黑衣人道:“放心,说过的事情肯定不会反悔。”黑衣人从身边拿出一个小包袱,递给赵权。

    赵权颤抖着手接过了包袱,转身递给了婢女。

    婢女一把抓过包袱,背过身在桌子上打开,六个50两的银锭赫然在目。婢女心花怒放,摸了几把,赶紧把银两包好,去里间藏了起来。

    婢女出来,点了点头。赵权心里一安,问道:“玉狮子呢?小公子丢了,小人如何向驸马和公主交代?”

    黑衣人笑道:“我走后,玉狮子自然会放到驸马的房间,那东西也不过百两银子左右。小公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,我自会办妥。”

    黑衣人从怀里拿出一封信,放在吴世霖的床上,对婢女道:“明天一早把书信交给驸马,就说公子丢了,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,记住了吗?”

    婢女使劲的点了点头,黄百家道:“现在只好委屈你一下了。”说完一掌砍在婢女的脖劲处,婢女眼前一黑,昏了过去。

    赵权大惊失色,脱口问道:“人不会有事吧,你可不能伤了她!”

    黑衣人道:“放心吧,只是昏了过去,一会儿就会醒过来,这样显得更真实一点。”

    赵权点点头,黑衣人抱起吴世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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