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,在家丁人群中爆炸。院子里到处都是死尸,家丁们死伤惨重,倒了一地。

    眼看着对方手里的铁疙瘩又燃起,家丁们呐喊一声,作鸟兽散,纷纷四散而逃,陆向荣身边只剩下几个亲信。

    江凡手一挥,几个青年汉子纷纷冲了上去,包围了陆向荣几人。这边只剩下江凡和夏国忠面对。

    “赶紧告诉我火炮在那里,然后回去向大人请罪! 否则你知道后果!”江凡冷冷地看着夏国忠,语气倒是颇为友善。

    夏国忠跪了下来,磕头道:“这位兄弟,火炮、炮弹都在陆府里面。求求你,放我一条生路,来世我再报答!”

    江凡眉头一皱,上去几步,对夏国忠道:“夏国忠,你这就带我去拿火炮,算是你将功折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夏国忠已经从地上弹了起来,短刀霍霍,急刺江凡的小腹。

    可惜他不知了江凡是特种训练的尖兵,江凡只是轻轻一闪,抓住了夏国忠的手腕,用力一扭,夏国忠手腕疼痛难忍,手指一松,短刀“当啷”一声,掉在了地上。 江凡一脚踹在夏国忠的小腹,夏国忠惨叫了一声,飞了出去,倒在地上,半天没有起来。

    再看陆向荣那边,几个家丁早已经被砍翻在地。陆向荣夺起了地上的一把利刃,靠在墙边,一边和众人搏斗,一边大声道:“老夫与你等井水不犯河水,你等如何要置老夫于死地? 难道你们真是王天助的人?”

    陆向荣养尊处优,早已不问江湖之事,哪里是这些勇猛彪悍,久经训练的年轻汉子的对手。几招一过,陆向荣手背酸软,胳膊、腿上各招了一下,血流如注,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陆向荣,好让你死个明白!”江凡上来,大声吼道:“我们都是王大人的手下,攻进城的也是王大人的部下。你助纣为虐,数典忘祖,今日我代表所有的汉人,判你今日死刑!”

    “人生自古谁无死,留取丹心照汗青! 老夫半途而废,诚其恨哉! 你们这些乱臣贼子,朝廷的叛逆,总有一天,朝廷会剿灭了你们这些反贼的! ”

    陆向荣嘴里冒出文天祥的这几句诗,颇有几分舍生忘死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文山公抗击暴元,不仕胡族,而后殉国亡身,舍生取义,此举诚感天地,哪像你陆家甘为满清鹰犬,奴役同族。他的诗从你这寡廉鲜耻、无父无母之辈嘴里读出来,简直是对他的一种侮辱!”

    张直阴沉着脸,从陆府大门外面走了进来。他后面跟着一大群盗匪打扮,排列整齐,全部拿着火铳的华夏军士兵。

    众人一进院子,马上四散开来,控制了整个前院。张直把手里血肉模糊的人头扔到地上,冷声道:“陆向荣,这是你儿子陆孝忠的人头。本来我军追回丢失的火炮,这事也就算了。谁想到你儿子居然带人反抗,自己找死,可就怪不了别人!”

    陆向荣肝胆俱裂,向前爬了几步,抱起儿子的人头,老泪纵横。

    少倾,他放下人头,猛地一下向张直撞了过来,嘴里骂道:“老夫跟你们拼了!”

    江凡上前,手中的短刀刺出,捅进了陆向荣的胸中。

    “下辈子,记得自己是汉人!”江凡拔出刀来,推开了陆向荣的身体。

    夏国忠被其他几个汉子压了过来,这次他再也没有反抗,带着众人走向后院,果然,火炮、炮弹和炮架都在。

    张直长出了一口气,东西终于找回来了,相关人等已经全部就缚,捉贼捉赃,现在就是谁搞到朝廷,也没有实证了。

    “查抄陆府,不到万不得已,不得伤人。”张直下令道。

    这陆向荣官宦之家,私下里又搞私盐买卖,油水一定不少,查抄回去,也好缓解山上财政的窘境。

    起来,这合州城也有绿营几千,谁知道几颗*下去,这些家伙就作鸟兽散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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