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前面应该就是西山了吧,清兵有多少船只,前方可有战事发生?”

    李破奴道:“弟兄们看的仔细。江上的船只大约有20多只,每个上面大约有30人。都是长五丈左右,宽两一丈多的小型水艍船,这是清兵的水兵船,经常在江上可以看到。另外,小人带着人上岸去摸了一下,清兵太多,到处都是火把,最少也有几千人。清兵抓了不少的俘虏,应该有二三百人。从情形看,清兵围山应该围了好几天了,小人怕暴露,所以就没有再往前去。”

    张直道:“两三百人的俘虏,说明战事很不顺利,山上的伤亡应该在千人左右。清兵肯定是天亮就要开始攻击,咱们能再等下去了,一定得帮帮他们。”

    孙虎道:“可是咱们只来了2000人,这清兵可至少有几千人,再加上江上的船只,可以随时载人,咱们的胜算不大。”

    王斌思虑了一下,问道:“清兵的船只是怎么样子排列的?这冬季枯水时期,二三十艘船只,好像不容易摆开?”

    李破奴赶紧道:“大人明察,由于江面太窄,这些船只是一个个紧挨着的,中间几乎没有间隔,不过上面的清兵加起来可是有五六百个。”

    帅治谟道:“要不咱们用炮把这些船只轰了,清兵没有了船只,估计坚持不了多久。”

    王斌摇了摇头道:“大炮一响,肯定要惊动围山的清兵!如果对方是个狠角色,完全可以不顾船上清兵的伤亡。西山距离重庆府只有不到30里的路程,援军随时会到。咱们现在要考虑的是,怎么样把山上的队伍救出来。”

    张直看了看夜色道:“再有一个多时辰天就要亮了,咱们没有时间了。现在咱们马上去西山,在前方十里下船,然后一路步行,直奔清兵背后。”

    王斌对帅治谟道:“岸上山路崎岖,咱们要加快速度,将军炮没有办法带上。就请帅兄驾驶一条船,带上12名炮手,20名辎重兵,潜到清兵的战船附近。听到我们攻击清兵的炮声以后,对清兵的船只进行轰击。打完炮弹后,把所有火炮全部推入江中,带炮手火速撤退,在后方和我们汇合,千万不得恋战。”

    帅治谟攥了攥拳头,郑重地道:“大人放心,属下一定让这些鞑子尝尝被大炮炸的滋味!不过这炮丢到江里面,是不是太可惜了!”

    王斌正色道:“大炮没有了还可以造,人没有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,大炮发完炮弹沉入江中,这是军令,不得违抗,清楚了没有!”

    帅治谟赶紧道:“属下明白!”

    王斌对李破奴道:“破奴,你熟悉前面的道路和情况,前面带路,记住一定小心,不要发出声响,惊动了清兵。”

    李破奴回到自己的船上,在前面开路,向着西山清军聚集的方向而去。

    大约小半个时辰,除了帅治谟的船只,其他的船只都靠了北岸。帅治谟带着十几名炮手,驾着一艘船只,悄悄向前方而去,王斌等人率领大队上了岸,向着围山的清兵后方而去。

    中梁山西面的一道山梁后,密密麻麻挤满了人,除了一些还在警戒的士兵睁大着眼睛,其余的都挤成一团,不顾黎明前的寒冷,酣然入睡。

    两天两夜没睡了!清兵的车轮战,让这些自小吃惯了苦难的汉子们也坚持不住!终于,昨天晚上清兵终止了进攻,大家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。

    这些天清军的大炮一直就没停过,虽然没有炸死多少人,但总是让人心惊肉跳!自己只有长矛大刀,对方却还有火绳枪,虽然有遮挡,但总是挨打也不是个问题。好几次清兵打了上来,一场场肉搏战之后,好歹把这些家伙又赶了下去。

    昨天有一部分兄弟受不了了,不听号令,非要冲出去一条血路,谁知却遭到清军的围歼,死了四五百号人,还有几百号人被对方俘虏了。这不,从昨天下午到晚上,清军不时的拉出十来个俘虏,在阵地前砍头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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