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就不要说了!都是他们命薄,享不了这福气!好在大家伙大多数都到了,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了!”

    “至于你”,范誊拍了拍刘孝迁的肩膀,沉声道:“刘兄弟,你们曹家河很多人都是猎户,也不会种地,到了地方以后,我奏请大人,把你们编成一支队伍。至于其他人,或者在山下的作坊做活路,或者挖矿,想种地都行,你觉得怎么样?”

    刘孝迁拱手道:“多谢范兄弟,咱们老家这些年轻人也是这个意思,除了打猎,其它的基本不会,如能在大人手下效力,当最好不过!其他的人就看他们的意思了!”

    范誊看了一下,曹家河最少也有300人以上的猎户。其他的同乡,年轻人也不少,最少也是四五百人的队伍。这些人加入进去,虽说人数不如湖南人的1300多人,但六七百湖北人在手,最起码可以抗衡一下。

    如今山上的6000人士兵里面,就连苗人都已经是1000人了,湖南人1300人,湖北可不能一点也没有!难道说湖广只有湖南人!

    王斌可是一点也不知道部下的这些想法。勾心斗角,明争暗斗,这些华夏自古以来的陋习,不可避免的被带入了军队中,任何时代也不能避免!

    这是一块新辟出的巨大的三四百亩的营地,位于大雪山的南麓半山腰,这里是筠连县范围,和吴三桂治下接壤。这里距金沙江南岸也有六七十里的路程,山高林密,沿途多水多山,山丘绵延起伏,自然是人迹罕至了。

    这所新建的营地,用来容纳最近这3800新兵的训练和驻扎。寂静的森林,晨曦中,张直带着这些新兵正在热火朝天的训练中。

    训练的口号远远地穿了出去,声震林越。初夏的阳光下,一张张年轻的面庞,充满希望的内心,凝聚成了民族最期待的希望!

    身处其中,满脸严肃的张直也被深深的震撼了!千军万马,民族希望,他黝黑而又年轻的脸上舒展了一下,瞳仁里也浮上了一丝意动!

    王斌被参的事情,对他来说,是一个警惕!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打好周围县府的关系,不让这些人拖自己的后退。

    由于大雪山和仙峰山周围的三县人口稀少,当地的官府一直都为荒地无人垦植的事情担忧,自从王斌带回来的流民有人在官府入籍垦荒以来,这些县令都在注视着流民的动向。

    至于这些人参王斌,也是因为王斌的开矿吸引力很多的流民,不利于当地的垦荒,当然,从另一方面,也有羡慕嫉妒恨的那么一点意思。

    现在正是春耕时分,县令老爷们正在为垦荒的事情发愁,现在一下子看到成千上万的流民蜂拥而至,环县的官府官员们说不心动那才叫怪。

    明末清初,由于四川连年战乱,人口稀少,荒地甚多,无人耕植,满清下达了垦荒令,调外省流民入川,而对于官员,无论是现任官员,候补官员,有功名者,还是随征或投诚军官,都纳入了招民奖垦的范围。凡是招民垦荒的官员,都会按照垦植荒地的多少报吏部核实,着以升迁。

    垦荒令明文规定,督抚一级,按一年内垦至二千顷以上者,纪录,六千顷以上者,加升一级;道府垦至一千顷以上者,纪录,三千顷以上者,加升一级;至于县地,则减半擢升。

    试想一下,如果在自己的辖地类,有大量的荒地被开垦,那么自己就极有可能升迁,那么自己是不是应该想些办法啊!

    任凭是谁,看着这些辖地内数千的劳动力都不会无动于衷,尤其是这些流民还涉及到自己的官路和前途。想想看,如果是一个流民开垦50亩地,1000人下来也是50顷,10,000人就是500顷,如此一来,自己的几百顷的考核就差不多了,迁升的希望也就有了。

    但现在这些流民都是王斌带回来的,而自己几人又向巡抚大人参过王斌,如果要强来的话,势必会引起不好的影响,甚至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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