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自己的弟弟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大雪山如今火热朝天,又是铜铁矿,又是煤矿盐矿。熊海怕影响开矿,所以一直不让自己的族人参杂其中,只不过他也不知道能顶多久。

    熊海道:“兄弟,我的族人里面,十七八岁的年青闲汉大概有三四百人。这些人平时也就是打打猎,好勇斗狠。你如果要人,就把他们收了,省得他们整天弄得鸡飞狗跳,到处惹事。”

    黎老汉跟着说道:“熊海说的是!自从沐滩河谷的土匪被灭了之后,大雪山南麓的汉人跑过来好几千,山上挖矿的人是足够了。咱们汉人里面,也有三四百人闲着没事干。他们年轻气盛,不愿意干这些活路,你还是赶紧收了他们,省得碍眼!再说了,如果他们跑到山外去到处乱嚷嚷,对山上总归不是件好事情。”

    王斌点头道:“大家放心,等忙完了学堂这件事情,我就来处理一下这情。你们下去通知一下这些人,半个月后,我会重新招一次兵。我不能确保他们都被选上,所有的人要经过考核。选不上的人如果想找活路,可以在山里的工坊干活,不愿意的请随便,咱们绝不强迫任何一个人!”

    “泰西各国书籍,其句读勾勒,讲解甚烦。如果句意义足,则记‘。’;意未足,则记‘,’;意虽不足,而义与上句黏合,则记‘;’;又意未足,外补充一句,则记‘:’;语之诧异叹赏者,则记‘!’;问句则记‘?’;引证典据,于句之前后记‘“”’;另加注解,于句之前后记‘()’;又于两段相连之处,则加一横如‘——’。”

    这是19世纪后期,清末人张德彝所著的《欧美环游记》中,介绍西洋的标点符号的一段文字。

    中国古代没有后世的这些标点符号。在中国古代文书中,一般不加标点符号,而是通过语感、语气助词、语法结构等断句,经常出现歧义、造成对文章字句的误解。

    在王斌所编的新型国文教材中,他当然要把后世,这些新的标点符号应用到文章中去。他只是把张德彝的备注稍微改了一下,以便和自己后世语文课程所学的一样。

    王斌身边空无一人,他也只有奋笔疾书,自己一个人准备教材资料。

    至于汉语拼音,华夏原来没有拼音字母,采用直音或反切的方法来给汉字注音。这两种注音方法,用起来都不方便。

    王斌对汉语拼音则是熟谙于心。24个韵母和23个声母,16个整体认读音节。一二三四,四个声调。使得拉丁字母和汉语拼音完美结合。

    《三字经》与《百家姓》、《千字文》并称为三大国学启蒙读物,合称“三百千”。在历代编写的启蒙教材中,数《三字经》影响最大、流传最广。

    《三字经》浅显易懂,取材广泛,包括中国传统文化的文学、历史、哲学、天文地理、人伦义理、忠孝节义等等,而核心思想又包括了“仁,义,诚,敬,孝。”

    《百家姓》,是一篇关于中文姓氏的文章。按文献记载,成文于北宋初。原收集姓氏411个,后增补到568个,其中单姓444个,复姓124个。《百家姓》采用四言体例,排列姓氏,句句押韵,虽然内容没有文理,对于文字认识还是有其特点。

    《千字文》为四字句,对仗工整,条理清晰,文采斐然,语句平白如话,易诵易记,是影响很大的启蒙读物。

    再加上《弟子规》,《幼学琼林》等,足够学生们学习了。

    除了这些华夏的古典书籍,王斌亲自编的教材中,则是像《古文观止》的一样,包括了四书五经,诗词歌赋,以及散曲小说。

    当然,教材中,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大行其道:屈原的《离骚》节选,岳飞的《满江红》,文天祥的《正气歌》,范仲淹的《岳阳楼记》,王昌龄的《出塞》等等……。

    至于注重个人情操的《陋室铭》,《爱莲说》等文章也是著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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