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男的泪水下来了。

    张四海示意了一下说:“把你老婆扶起来吧,地砖上湿气重。”

    “谢……谢谢您!”男的抹了把眼泪,起来后把他老婆扶到沙发上。

    等两个人坐定后,张四海像是倾诉、又像是自言自语,说:“我一直想要个女儿,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,但我怕她将来碰到坏小子,那样我会忍不住杀人的。

    而生儿子我又担心他学坏,我这个人脾气比较暴躁,把我惹急了我真得会把他腿打断。

    这点我随我父亲。我小时候不听话,我父亲就会把我吊起来用棍子抽,抽得皮开肉绽。

    可惜,到现在我都没有孩子。

    其实她们都愿意为我生,主要还是我自己不想要,

    你说我天天这样刀口舔血,也没个安生日子,将来孩子生出来了,人家问她爸爸是做什么的,她怎么说?别人又该怎么看她?

    她爸爸是黑涩会,是劳改犯?

    小孩子不要脸啊?

    她也要面子的对不对?

    那就不要吧,现在这样无牵无挂挺好的……”

    张四海絮絮叨叨的说着。

    站在那里的男的,嗫嚅道:“那……您现在……”

    张四海伸手摸了摸脸颊颧骨,那里被迸溅的石子划伤了,伤口有些深,到现在还在渗血,叹息了一声说:“这就是我的命!

    说给你可能不相信,我在国外的几个户头上有上亿美金,足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。

    可有时候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

    我是赚够了,可是那些冒着杀头风险跟着我的兄弟,他们还没有衣食无忧,我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跑到国外去潇洒快活呢。

    所以啊,这就是命!

    出来混,早晚有一天要还的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张四海起身道:“行了,你们也不用担心,我们很快就会离开。另外别试图逃跑,那样后果可能不是你们想要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也没理会两人,抬腿朝卫生间走去。

    推开铝合金门,里面画面有些吓人,地面、水池、墙壁、马桶上到处都是血迹,而淋浴间里,一个赤着上半身的大汉正用塑料布紧紧勒着一个看不清面部的“血人”脑袋,挥拳猛击。

    张四海冷冰冰道:“还不肯说吗?”

    大汉面色狰狞道:“这小子嘴硬的很。”

    张四海走到淋浴间门口蹲下来,说:“把他放开。”

    大汉扯开塑料布,血人软趴趴的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张四海拽过莲蓬头,调到最高温度后对着地上的血人冲。

    凉水把血人脸上的污渍冲干净了,露出一张完全变形的脸蛋,隐约间能辨认出,正是吕博峰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莲蓬头里喷出了热水,昏死过去的吕博峰被活生生给烫醒了,发出一声如同野兽的悲鸣声,整个身体跟着往后缩去。

    高高肿起的眼睛使劲睁开一条缝隙,等看清面前的人影后,压抑着嗓音嚎哭道:“海…海哥……你……你看在我哥的份上饶了我吧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饶你MLGB~”张四海抓着吕博峰的头发狠狠在地板砖上撞击着,“知道我这辈子最恨什么人吗?就是像你这样的二五仔!

    我TM活的已经够艰难了,要堤防条子,要堤防敌对势力,还要睁大眼睛提防着身边人半夜偷偷把我干了,你知道我有多累吗?

    你个王八蛋居然还敢来试探我的耐心,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!”

    张四海说一句撞一下,说到后面吕博峰脸上再次被血糊满。

    松开手,张四海略微喘息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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