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而已,他说不想让他以后的生活难堪,可他本来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,死人会有什么难堪?会难堪的只有他的女儿!他孤孤单单的女儿!

    贺清明颤抖着手从夹克内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,又从另外一个兜里拿出一个打火机,他怯懦地坐在那呆了许久,然后恍惚地点燃了纸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