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贝德先生也看着卡伦,笑道:“我一直以为是少爷您做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不是?”

    “真不是?”

    二人互相点了点头,看来,真不是。

    “我原本以为是因为他总是来骚扰尤妮丝,所以你这个做父亲的,就把他给顺势……”

    卡伦做了个手刀下滑的动作,还挺对应此时亨利亲王的“形象”。

    “少爷,我记得昨天向您坦白过,我真的不会打架。再说了,尤妮丝现在是少爷您的未婚妻,亨利亲王,也应该是您最有理由去……”

    贝德先生也做了一个和卡伦一样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。”卡伦耸了耸肩,“真是荒谬。”

    “您是狄斯大人的亲孙子。”贝德先生提醒道,“我相信此时父亲心里应该也在打鼓,怀疑是不是您做的,可能等父亲接完这个电话,就要来旁敲侧击您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一个神仆。”

    “可狄斯大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也只是一名审判官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;

    卡伦开口道:“他的护卫呢?哦不,他身边不是带着百来个禁卫军么?禁卫军也被杀了么?”

    “这倒没有,禁卫军已经联系上了,没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因为亨利亲王是骑马出宫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,这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那些禁卫军也被要求骑马跟着他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刚出市区进入郊区时,就有一大半人掉队了,进入郊区继续往庄园这个方向行进途中,又掉队了剩下的一小半,最后是亲王殿下很是生气的一个人策马进了林子,再出来时,就只剩下一颗脑袋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”卡伦疑惑道。

    “因为王宫的禁卫军,只是为了丰富一下个人履历表,每年的禁卫军名额都是拿来对外出售的,一般是家境殷实的商人们花钱买来给自己的孩子增添一下人生经历。

    所以,他们大部分都不会骑马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,如果亨利亲王不选择骑马而是选择坐皮卡,他大概就不会被害了?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这样,毕竟至少禁卫们在他身边,不至于落单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为什么要骑马呢?”

    “年轻人嘛,喝醉了酒,难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,想模仿一下祖先的马上英姿,虽然,在大部分历史时期,格洛丽亚家的先祖,都是被骑的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格洛丽亚家的小白痴死了?”普洱一边吃着炸鱼干一边问道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卡伦坐在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瓶香水,滴在自己手背上,然后往自己鼻子下面轻轻擦了擦。

    “天呐,你居然开始用香水了,贵族的生活这么快就把你给腐蚀了么。”

    “被马粪熏了一下,又暂时不想洗澡换衣服。”

    这款香水的味道很像风油精,勉强可以凑合用用。

    “好吧,马粪的味道其实没那么难闻,尤其是在我那个时代,汽车还没出现的时候,大家都用马车出行,我们都习惯了马粪的芬芳。

    所以,我到现在还是很讨厌汽车尾气的味道,那是异端!”

    “如果今天那位亨利亲王与时俱进选择开车来的话,他大概就不会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这话在内涵我。”

    卧室门被敲响;

    卡伦走过去,打开了门,门口站着的是博格。

    “少爷,王室的人来了,由约克亲王殿下带队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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