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曾被你称为庸者的画笔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知道那位艺术家是夫人您的话,我肯定早就膜拜在你的裙底之下了。”

    “往里走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夫人。”

    推开院门,卡伦提着包走了进去,修斯夫人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卡伦脑子里在想,如果此时自己抡起这个登山包向后砸去,是否能将修斯夫人砸倒。

    随即,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,因为他怀疑自己是否能抡起这个包。

    而且,卡伦留意到的是,修斯夫人拿枪的动作,很稳。

    “知道我和玛丽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的么?”修斯夫人问道。

    按照正常人逻辑,一个开丧仪社的,一个开火葬社的,肯定是商业合作上认识的呗;

    但玛丽婶婶做殓妆师其实也没多久,而修斯火葬社原本是修斯先生在管理,修斯先生走了后,才由修斯夫人接手。

    “第一次和玛丽见面,是在一个下午,我刚拿了射击冠军,登台领奖前,玛丽来为我化妆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,您可以放心,我很胆小,我会完全遵照你的吩咐做事。”

    “好,现在,把门打开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钥匙。”

    卡伦伸手放在门把手上,

    “咔嚓”,

    门被打开了。

    这门,居然没上锁!

    卡伦不知道的是,在前些天,有一个叫“杰夫”的青年,也曾站在这里对这扇门发出过相类似的感慨。

    “家里贵重东西都搬完了,门为什么要锁呢?”修斯夫人笑道,“就算锁了门,我包里也是有工具可以撬开的。

    现在,进去吧。”

    卡伦提着包,进了屋。

    “继续往前走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修斯夫人打开了灯。

    “夫人,开灯的话容易引起邻居的注意。”卡伦善意地提醒道。

    “这是一个人情淡漠的社会,我不会认为一户刚刚搬家的房子,会有邻居注意到它在此时是否该亮着灯,更不会有人闲得无聊还为这件事特意报警。

    当然,就算报警,等那些警察赶到时,该发生的,也早就发生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很同意夫人您对警察的看法,他们出警的速度甚至比不上我们家的灵车。”

    “上楼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主卧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夫人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,把包放下,然后,你躺床上去。”

    卡伦走到床边,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修斯夫人一只手拿着枪,身子慢慢蹲下,将包打开,似乎是在扒拉着里面的工具。

    “夫人,如果不是玛丽婶婶硬是要拉着我一起去吃烤肉,你今晚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的,我今晚的创作对象本来应该是玛丽,她是我的好闺蜜,我很了解她,而由她融入我的作品中后,我能有极大的代入感。

    就像是知道我敏感带的科尔以及跟随了我做事这么久的老达西一样。

    你应该懂的,艺术最重要的,是共鸣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,夫人,我深以为然。”

    修斯夫人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:

    “不应该还有水平么?”

    “相信我,夫人,那是我这个艺术的门外汉对神圣艺术的亵渎,我已经在心里为此忏悔了无数遍了。”

    修斯夫人从包里取出了一把刀,这把刀和菜市场屠户用的刀很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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