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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是文官魁首,翰林大佬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
    他想提携谁提携谁,他不想提携谁,谁可以说是很难受。

    他的政绩观是激进且充满狂躁的,虽然他听宦官念道他可以不用下跪,表面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实则内心已经是万念俱灰。

    他的死,几乎是迟早且肯定是事情。

    或者说,烽火温柔地安排他告老还乡。

    但这完全是扯淡,因为孙寅在啊!

    孙寅是徐凤年瓦解离阳的当头炮,孙寅马上就要去跟张巨鹿下棋了。

    桓温说,你会赢。

    孙寅说,我知道。

    赢张巨鹿一盘棋,大概也许可能,让张巨鹿闷宫。

    我看《万历十五年》,佩服张居正身旁的小吏申时行,因为他明白只要文官集团的团结,这个国家行政有序,王朝才能趋于平稳态势往前走。

    而张巨鹿身染赵楷王储之争且不说,他在百官眼中可是眼热妒忌的权力象征。

    张居正晚年说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如入火聚,得清凉门。

    站在火坑里,却有冰窖感。

    而张巨鹿,似乎没有打压过谁,但他一站在哪里,就打压着太安城大大小小官员的心。

    还记得吗,徐骁披甲准备领教顾剑棠时,桓温张巨鹿跟离阳皇帝在宫里正说这事儿。

    张巨鹿说,打不起来。

    马上就要打起来,而且这次,赵篆上来第一个件事就是移山。

    移掉这座横亘在父子之间的一座大山。

    新爹上台,轮不到老叔指手画脚。

    赶紧滚粗!

    来自读者:会挽雕弓赦天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