炉膛前烧火,一个大铁鼎上面放着一个蒸笼。这蒸笼里冒出的烟,萝卜糕的香味已经是很浓。

    吴潇笑着走进宋春花院子里,从吃饭的桌子上拿起一只鹅腿也说:“蒸什么萝卜糕,麻烦嘛。”

    宋春花丹凤眼一嗔:“快点走,这萝卜糕要是蒸不透,找你算账。”

    “行行,你离熟透还早呢?”吴潇笑着小声说,拿着鹅腿赶紧撤。

    宋春花正在嗔的丹凤眼翻成白,这家伙走了,她却是“咯”地笑。反正山村里就有这说法,蒸什么糕,最怕别人在旁边说什么闲话,不然这什么糕就是蒸不透。

    吴潇却是爽爽地乐,牛肝姑炖鹅腿,正合味呢。

    这哥们走进屋里,将牛肝菇往水桶里放,放上水泡一会。然后拿着刀,准备将鹅腿斩成几小块,却感觉,这鹅腿好像有一股特殊的香味。拿起来往鼻子下方凑,“唏”地闻一下,真有股香味。

    “烧几块木炭。”吴潇一手拿着几块木炭,一手托着小木炭炉,又是走进宋春花的院子里就说。

    “炖鹅腿呀?”宋春花也问。

    吴潇将几块木炭往炉火正旺的炉膛里扔,也说:“当然了,你想吃啊?”

    “你说呢?”宋春花小声说,瞧着几块木炭烧红了,拿起铁钳子夹出来,往那个小木炭炉里放。

    “行了,你婆婆不会不爽就行。”吴潇一笑,双手扶起木炭炉,往他的屋子走。

    “喂,你到外国的手续,办得怎样了?”宋春花提高点声音问。

    吴潇将放好水的沙锅,往木炭炉上放:“还早着呢,估计要三月份下旬。”

    宋春花也没再说话,瞧着她婆婆,正要走进她的屋里。

    吴潇将几块鹅腿,往水开了的沙锅里放,盖上盖子,大声又说:“听说我这间破屋子,是以前富人的老爷住的,说不定,等拆房子的时候,墙里还藏着金条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得美呀!”刚刚走进宋春花屋里的翠花婶,立马就接上。

    宋春花却只是笑,这家伙确实想得真美。

    “哇!”吴潇突然喊。

    “怎了,找到黄金了?”翠花婶问完了还笑。

    吴潇比捡到黄金还高兴,这鹅肉一下锅,水开了才一会,一股香味真香。有他们那种白酒的香韵,却又带着白酒没有的肉香。

    “翠花婶,芹菜婶在酒厂里,养了多少只鹅?”吴潇大声又问。

    “两只,都宰了,怎么了?”翠花婶也大声回应。

    吴潇脸往沙锅凑,又是吸一口才问:“那些鹅是怎么养的?”

    “就是吃草,还有吃我们酿酒后的酒糟。”翠花婶边说边往吴潇这边走。

    吴潇点着头,那就对了,这鹅自小就吃酒糟,因为那种酒很有灵性,使得鹅肉带着那种酒的香味。

    老天爷,这要成批养,那可又是绝无仅有的品种,能给他们的餐厅输送肉品,别全部都是菜和蘑菇。

    “你闻闻,有多香。”吴潇看翠花婶走过来了,揭开沙锅盖让她闻。

    “是香,我杀的两只鸡,也是这样香呀,有毒啊?”翠花婶说着还笑。

    吴潇边将切好的牛肝菇往沙锅里放边喊:“姐姐,这可是钱啊!外面的鸡鸭鹅,能有这种香气嘛。成批养,到时专门供应我们餐厅。”

    隔壁的宋春花,听着“姐姐”俩字“咯”地就笑。

    翠花婶却是笑还带嗔,然后眨着眼睛:“对呀,我倒没想过。不过,我们还用找赚钱的门道嘛。”

    “啧,那不是钱的问题,是产业,是品牌的问题。”吴潇不说了,说了她们也不懂。

    “行了,你就想钱吧,姐我还没空。”这村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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