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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夜里, 沐浴后,纪鸢披着发坐在铜镜前, 伸手细细的摩挲着荷包,将荷包拿在手中仔细端详,寻找荷包上的异样, 末了, 又将镯子寻了出来, 想起白日里的事儿,纪鸢心中依旧有些狐疑。

    嬷嬷的叮嘱。

    苏嬷嬷脸上的异样。

    无不令纪鸢生疑。

    这东西可是她“成亲”时嬷嬷送的,纪鸢从前还觉着有些奇怪来着, 虽然嬷嬷身上并无多少金贵之物,但是也万万不会只剩下这么个银镯子来,嬷嬷从来不是个抠门的,这份礼,瞧着像是有些轻了。

    不过,彼时纪鸢想着,许是这个镯子对嬷嬷来说有着什么特殊的含义, 这会儿却觉得许是有些她不知道的门道在里头。

    可是瞧来瞧去,依旧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来。

    只觉得荷包精细,面料选材都是选的极不打眼的颜色, 不过, 这个荷包瞧着应该有些年头了, 怕是比纪鸢的岁数还大, 荷包却结实耐用, 除了边角有些发毛,并无任何破损之处,至于镯子嘛,亦是普普通通,倒不像是什么名贵之物。

    纪鸢瞧了好半晌,瞧着瞧着,只用双手撑着下巴坐在梳妆台上发起了呆来,直到听到浴房里的水声停了,纪鸢这才渐渐缓过神来,立马将镯子收好了,扭过头来时,只见那霍元擎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披风走了出来,下身穿了一条白色的亵裤,裤头齐腰,紧紧扎着,披风敞开,露出里头鼓鼓囊囊的胸肌及精悍的腰肢。

    见纪鸢衣着单薄的坐在梳妆台前,大步走了过来,随手将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,披到了纪鸢肩上,伸手握着纪鸢两侧肩头,微微探了探,不由皱眉训斥道:“身子都发凉了,怎么不多穿点儿···”

    纪鸢不由将身上的披风拉紧了些,不说冷还好,一说冷当真打了个哆嗦,察觉到了一丝丝凉意,然而,一抬眼,只见霍元擎光着膀子立在跟前,纪鸢皱了皱眉鼻子,微微取笑道:“还说我了,穿的少的,总比不穿的要好吧···”

    说完,微微挑眉,伸出手指往霍元擎腹前的肌肉探了探。

    这样的季节,纪鸢每每从温水里钻出来,没几下,身子就开始发凉,皮肤上就开始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,可是这霍元擎皮粗肉厚的,非但不冷,身上就跟藏了个火山似的,只觉得有无数能量能够从皮肤里喷薄而出似的,身上皮肉结实滚烫。

    纪鸢指尖不由有些发烫。

    一时,只有些悻悻地。

    正要收回时,一只大掌伸了来,握着纪鸢的手指,将她的手摁压在他的腹前,末了,又捏住她另外一只手压在自己身上,纪鸢脸微热,还以为对方想要调戏她,可是,没一会儿,只见霍元擎伸手缓缓在她手背上搓了起来,没多久,她微凉的手指就开始慢慢发热了。

    心里正好涌现一股暖留时,一抬眼,只见霍元擎微微挑眉看着她,眼尾带着淡淡笑意道:“身子暖的,才有资不穿···”说完,放开了纪鸢的手,淡淡道:“好了···”

    话音一落,便将纪鸢整个拦腰横抱了起来,缓缓朝着寝榻走了去。

    纪鸢一愣,过了片刻,她也有资了,才总算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时间还早,夜还很长。

    这一晚,霍元擎难得温柔,不似以往,犹如财狼猛兽似的,恨不得一口将她给生吞活剥了,而是,又轻又柔,小心翼翼的,将她当做上好的珍品似的,带着些许珍视与缠绵,将她捧上了天。

    许是因着白日里老夫人那桩事儿的缘故吧,纪鸢难得依着他,任由予取予求。

    并且纪鸢还曾发了誓不再咬他不再挠他,可是,狂风暴雨有狂风暴雨的猛烈,细雨绵绵有细雨绵绵的磨人,最终,纪鸢差点儿咬断了自己的牙齿,哭断了自己的喉咙,忽而发觉,本质上其实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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