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,这是女儿家的闺房话题。

    可是对方又不是外人。

    好半晌,纪鸢只缓缓摇了摇头,尽量装作若无其事的解释道:“每月就疼这一回。”顿了顿,又道:“从前不这样的,一直好着,未曾疼过,是···自那次落水后,留下的病根。”

    霍元擎闻言微怔了怔,只良久都未曾说话。

    纪鸢微微咬了咬唇。

    那次落水,是二人缘起的开始,原本毫不相干的两个人,就因为那样一次小小的意外,稀里糊涂的就牵扯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二人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。

    可那霍元擎依旧没有要起的意思,纪鸢只得随着乖乖地躺着。

    两人相拥,一时无言,屋子里静谧如斯,难得有几分安宁温馨之感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外头丫鬟婆子们早起了,那苍芜院里的人也来了,来给霍元擎送洗漱用具,见太阳出头,日头极高了,听到屋子里断断续续传来说话的声音,想着二位该是醒了,见这会儿说话声停了,抱夏便壮着胆子在外头小声禀告了一声:“主子,该起了,该用膳了。”

    尤其现如今是特殊时期,之前祝老大夫给她们配的药膳方子,还一直未曾断过。

    ***

    听到丫鬟们的唤声,霍元擎便顺势缓缓松开了纪鸢。

    霍元擎坐了起来,看了纪鸢一眼,道:“时辰还早,你且再躺会儿子吧。”

    纪鸢闻言,下意识的抬眼往窗口瞧了一眼,只见有金色的阳光从窗户缝隙里洒了进来,真的····还早吗?

    大公子这是在鼓励她多睡懒觉么?

    可日日睡到日晒三竿才起,不定背后多少人编排呢?

    纪鸢想了想,还是跟着爬了起来。

    二人相继起床。

    穿戴好衣裳后,苍芜院的丫鬟忘了将腰带取来,落到了霍元擎的正屋里,原来这日素茗告了几日假,回老家探亲去了,白桃初次接手,一时紧张,便出了岔子,当即白着一张脸,颤颤巍巍的跪地请罪。

    这时,凌儿眼珠子转了转,忽而从柜子里端了一个托盘出来,将红绸揭开,里头便是一条玄色玉石腰带,做工精湛,色系跟霍元擎身上的玄色华服极为搭配。

    菱儿瞧了身后纪鸢一眼,只深深吸了一口气,鼓起勇气冲那霍元擎道:“公子,刚好这里有一条,这是咱们主子亲手给公子做的,熬了六七日才赶制出来的,昨儿个刚做完。”

    霍元擎闻言只有些惊讶,亲自伸手将腰带从托盘里拿了出来,拿到眼前仔细瞧了瞧,末了,又用指尖轻轻摩挲了片刻,好半晌,只扭头瞧了纪鸢一眼。

    纪鸢红着脸偷偷瞪了菱儿一眼。

    菱儿冲纪鸢吐了吐舌头。

    霍元擎拿着腰带走到纪鸢跟前,随即,只将腰带往纪鸢跟前一递,淡淡道:“替我系上。”

    纪鸢飞快的看了霍元擎一眼,他目光定直,她脸上没由得一热,只得热着脸,上前恭恭敬敬的给人系上了。

    穿戴完毕后,霍元擎盯着纪鸢的头顶瞧了半晌,忽而冷不丁道了一句:“我跟太医院的张太医有些私交,一会儿派人请他老人家来给你瞧瞧。”

    霍元擎这话说得太过突然,纪鸢顿了一阵,只没有缓过神来,过了好一阵,意识这才渐渐回笼?

    请太医?

    作甚?

    给她瞧身子么?

    为何?

    她月事不顺?

    可那太医,是给宫里的贵人瞧身子,便是霍家府上,后宅内院中,怕也唯有长公主、老夫人几个能够请得动人家诊断,便是连二房太太王氏,怕也要腆着脸去请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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