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臣的人,这不害了相王,毁了兴唐会吗?

    李臻心中对长孙延生出十分警惕,就算长孙延富可敌国,自己也绝不会找他做兴唐会之事。

    想到这,李臻语气冷淡道:“本将军刚刚上任,很多情况都不熟悉,等我熟悉下来,再麻烦长孙家主也不迟,要把事情做好,肯定离不开长安乡亲父老的支持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!那是!”

    长孙延也感觉李臻的语气有点冷淡了,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,他心中略有些紧张,便从怀中摸出一块玉牌,推给李臻道:“凭这块玉牌,可以在长孙家开的任何店铺支取三万贯钱,就当是给将军的安家费,请将军笑纳!”

    李臻哪里肯收他的钱,他把玉牌推了回去,笑道:“多谢家主好意,不过御史台现在很关注本将军,所以——”

    “哦——”

    长孙延见他不肯收,只得有些尴尬地取回玉牌,讪讪道:“既然如此,我下次拜访将军时再..”

    “那好,我就不挽留家主了。”

    李臻不等他说完,便笑着起身道:“替我送客!”

    长孙延一怔,他并不是告辞,只是说下次拜访时再把玉牌给李臻,没想到李臻居然以为他要告辞,无奈,他只得起身行礼,满怀惆怅地去了。

    李臻望着他背影走远,不由摇了摇头,他觉得有必要找个机会提醒一下李成器,这个长孙延的嘴实在不牢靠。

    ..。。

    黄昏时分,李臻在十几名亲卫骑兵的护卫下,乘坐马车返回了位于宣阳的官宅,只见大门口停着一辆马车,还有几名家人在旁边等候主人。

    李臻心中一愣,这又是谁来拜访自己了?

    他下了马车,快步向府宅内走去,却没见狄燕如小鸟般飞奔出来迎接自己,他便问一名侍女,“夫人呢?”

    “夫人在后堂,家里有客人。”

    李臻本想问什么客人,但侍女行一礼退下去了,他只得快步向内堂走去,刚走到内堂前的院子里,只见两个年轻女人正并肩在院子里漫步,一个是自己的妻子狄燕,另一人却让李臻愣住了,不是他大姊,而是王轻语。

    李臻脚步迟疑一下,狄燕一回头看见了丈夫,她笑着迎了上来,“夫君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!今天没什么事,就早点回来。”

    王轻语脸一红,她不敢和李臻对视,连忙道:“阿燕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狄燕拉住她笑道:“刚才不是讲好在这里吃晚饭吗?现在怎么又变卦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有点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哪里有事,别找借口了,等会儿大姊也要来。”

    李臻慌忙道:“你们先聊,我去书房。”

    他转身便快步向书房走去,王轻语见李臻先走了,这才稍稍松口气,不再坚持回去。

    李臻回到书房坐下,他心中有点乱,他没想到王轻语会出现,尽管他已经娶狄燕为妻,但他始终无法忘记迎亲路上时,那双无比悲伤的美眸。

    李臻轻轻叹了口气,慢慢闭上眼睛,尽量不去想王轻语,他取过一本书,随便翻看了几行,也一点也看不下去,又把书卷扔到一旁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门开了,狄燕端一碗参茶走了进来,笑问道:“要我把晚饭端过来,还是过去一起吃?”

    “还是过去吧!我老姐会一惊一乍。”李臻苦笑一声道。

    狄燕将茶放在桌上,又坐在他身边抿嘴笑道:“你怎么不问问轻语为什么回来?”

    “是因为大姊吗?”

    “哪里!人家是房东,来看看房客很正常吧!”

    李臻愣住了,“这.。这宅子是她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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