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既然对方手上有赤练金,为什么不直接把赤练金涂在刀刃上,那相王就必死无疑了,还有那名贴身侍卫,他既然贴身保护相王,那么要杀相国就易如反掌,为什么他不动手?”

    李臻沉思良久,缓缓道:“我有一种推测,或许霍知善并不想杀相王,迟迟不肯动手,对方才自己下手,而第三个刺客的目标就是想杀霍知善灭口,但只是把他杀伤,他逃过了一劫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如此,他应该连夜逃走才对,为什么要等我们来了以后才逃走?”高戬还是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李臻叹息一声,“如果他昨晚连夜逃走,那他就是第一嫌疑人了,所以他要和我们见了面才逃走。”

    李臻负手走了几步,“破这桩案子的关键,就在这个霍知善身上,他一定知道是谁在收买他。”

    高戬和王建嗣告辞而去,官房内只剩下李臻一人,他负手在房间内来回踱步,夕阳从窗户照了进来,将房间里映成了红色,今天上午,武则天召见他时,只给了他三天的时间,但三天的时间哪里能破此案,他至少需要半个月时间才行。

    尽管今天的收获不错,找到了一个内应者,又从罗珠堂得到了重要线索,这桩此刺杀案极可能和武承嗣有关,尽管如此,但李臻还是有一丝难以解释的疑惑,就是高戬说的那句话,‘既然对方手上有赤练金,为什么不直接把赤练金涂在刀刃上,那相王就必死无疑了。,

    是啊对方有赤练金,为什么不直接用来杀李旦呢?据他所知,公孙大娘至今还没有研制出赤练金的解药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,“既然不让我进去,那就赶紧禀报,就说我找他有事”

    这是狄燕的声音,李臻笑了起来,她一定听到什么消息了,李臻走出了房门,只见狄燕站在院门口,满脸不高兴地瞪着阻拦她的武士。

    狄燕看见李臻,连忙奔了过来,笑嘻嘻道:“李大哥,是不是又有买卖上门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什么买卖,是苦差,进屋说吧”

    李臻让狄燕进了官房,狄燕取出一份通缉令,铺在桌上笑道:“悬赏一千贯,知情者可向大理寺或者内卫报告,所以我知道你有买卖上门了。”

    这是缉拿霍知善的通缉令,上面的人物图样永远是那么狰狞,和真人完全不像,狄燕问道:“这个霍知善是谁?

    “他是相王的贴身侍卫,在遇刺事件中受了伤,结果我们现他有问题,他便抓住机会逃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贴身侍卫会有问题?”

    狄燕一脸茫然,“贴身侍卫若有问题,那相王的性命还在吗?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问题了,总之比较复杂。”

    李臻看了看天色,笑问道:“不如我们去喝一杯,你吃晚饭了吗?”

    狄燕摇了摇头,李臻笑了笑,“我也正好没有,一起去吧”

    在内卫外署不远处的小酒肆内,李臻点了几个菜,要了一壶上好葡萄酒,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在这间小酒肆用餐,酒保和掌柜都认识了他,对他格外热情。

    “李统领,你尝尝这种新进士红,比老的进士红要更醇厚一点。”

    酒保送上来一瓶葡萄酒,热情笑道:“这是王家出的进士红,要比原来的老进士红好得多,原来的进士红听说换了东家,品质大跌,真的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了,我们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李臻接过酒瓶给自己和狄燕斟满酒,狄燕低声问道:“怎么回事,你大姊转让酒铺后,酒的品质就立刻不行了?

    “她原来的酒铺是由王家酒坊供应最好的高昌酒,因为进价比较高,只能靠薄利多销赚钱,新东家觉得获利太低,便换了一家酒坊,进货价格压低了一半,虽然获利更大了,但酒质却明显下降,和原来的进士后差得太远,结果不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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