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心中的地位更加降低。

    韦团儿觉得她要好好劝一劝这个薛怀义,别真惹怒了武则天,那时不光他被贬黜,也会严重损害到她韦团儿的利益。

    “怀义,还是聪明一点吧!别再惹恼她....”

    “你懂个屁!”

    不等韦团儿说完,薛怀义便劈头骂道:“你以为她为什么赶我走,无非就是因为我去来俊府中喝酒,她以为我在谋权,她当我是什么,呼之即来,挥之即去的狗吗?狗也会咬人,逼急了我,我让她皇帝也做不成!”

    韦团儿大惊失色,连忙捂住他的嘴,“别再说了,要闯大祸的。”

    薛怀义长长吐了口闷气,摆摆手道:“不说她了,说说那个女人之事,我恐怕有坏消息要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韦团儿知道他说的那个女人是指上官婉儿,这也是她最留心之人,她连忙问道:“什么消息?”

    “大理寺最近在查断潭案,我听来俊臣说,这是她压给大理寺的案子,包括死者是嗣滕王妃,也是她暗中宣传,在皇族中引起极大愤慨,你明白吗?她开始对你下手了。”

    韦团儿顿时慌了手脚,这是她最大的一块心病,如果上官婉儿在暗查此事,这岂不是说明上官婉儿知道这件事是她做的吗?

    她慌忙问道:“那以你之见,我们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薛怀义负手想了想,对她道:“我觉得我们最好双管齐下,首先要收网,把知道内情之人全部杀掉,包括那个鱼品龙,他知道得太多了,你必须要除掉他,如果你下不了手,让我来!”

    韦团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,“我没有什么下不了手,不过你替我出手,最好不过,其次呢?”

    “其次就是尽快除掉那个女人,上次她墓葬一案被她侥幸逃过,下次出手就不能再给她机会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,薛怀义忽然想起一事,问道:“我倒要问问你,她是怎么逃过来俊臣的弹劾?”

    “具体我也不清楚,不过我听说圣上本来在大发雷霆,但高延福进去说了几句,圣上就放过她了,事后补了一道敕令,准许她迁上官仪之墓。”

    薛怀义倒吸一口冷气,“难道高延福被上官婉儿拉过去了?”

    “不能肯定,他一向是保持中立。”

    薛怀义咬牙切齿道:“不管高延福有没有被拉过去,时间已经不等我们,必须要尽快动手。”

    韦团儿深以为然,她沉思片刻说:“我估计在政治上比较难以得手,她已经有了警惕,不会再轻易犯错,得另想它策。”

    薛怀义冷笑一声,“我早有了准备,她做梦也不想到的死法!”

    .......

    黄昏时分,李臻来到了鱼品龙位于明义坊的府邸,他递上了拜帖,便在府门外等候。

    此时已到十一月初,正是一年内黑夜最长的日子,李臻只等了片刻,夜幕便渐渐降临。

    这时,从府中走出一个年约十一二岁的书童,向李臻行一礼,“很抱歉,我家主人有事出去了,李公子改天再来吧!”

    李臻不由笑了起来,“你家主人在长安中了箭伤,至少要卧床将养两个月,你说他出去了,他能去哪里?是他不愿见我吧!”

    小书童脸一红,慌忙摆手道:“我家主人真不在家,我不敢欺骗公子!”

    李臻感觉他很慌乱,似乎在掩饰着什么,李臻心中更加疑惑了,他心念转动,便取出自己的侍卫铜牌递给他道:“这是给你家主人的令牌,非常重要,也非常紧急,请你立刻转交给他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
    李臻转身便快步离去,书童拿着铜牌迟疑了半天,才犹犹豫豫回府了,就在鱼府大门刚刚关上,躲在一旁的狄燕纵身攀上一棵大树,又翻上墙头,轻轻跳了下去。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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