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每年的高中聚会,她从来不参加,也不理我这位班长。”

    程晨:“听澜有苦衷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苦衷?”

    程晨没再回答,那是听澜的隐私,是听澜的伤痛,听澜自己躲着、藏着不说,所以没有经过同意,她自然更不会说半个字。

    “反正你们女生,心思真的难猜。不管了,这次聚餐,正好你也在,让听澜也过来。她现在去律所当律师,多应酬,多积攒人脉对她有益。”

    陆阔即是为了卓禹安,也是真心为听澜。

    “我试试。”程晨自然明白这个道理。

    听澜对高中同学聚会,打从心里排斥。当年她和妈妈匆忙离开,并不知栖宁的亲友或者在她的同学之间,会如何传播她们家的情况。

    那时她并不知道,她父亲畏罪自杀的消息是被封锁的,他与温兰母女的事更是无人知晓。

    因为程晨的软磨硬泡,加上她也想从过去的阴影里真正走出来,不想再作茧自缚,便答应了。

    如她之前发的朋友圈,新开始,新征程。

    卓禹安没有想到陆阔会这么快就组织了这次的聚会,他那时还很忙,新产品马上要发布上市,聚会当天,是他原定的回总部的时间,只好临时改签。

    卓禹安确实如程晨所说,是个骨子里就很冷情的人,对他们这些文科班的同学,全无印象了,即便他以前经常在文科班活动。

    甚至对程晨也是印象模糊的,只知道陆阔在追她,但并未关注过。

    所以和陆阔一同走进包间时,一桌子人,他只看得见听澜。

    陆阔也知道他不想应付任何人,所以进了包间之后,只轻描淡写说道:刚跟他在谈事,顺道带过来蹭饭。

    陆阔特意把卓禹安安排在听澜旁边的位置,不是想人家吗?让你接触个够。

    卓禹安和听澜虽然有几年没有正式见面了,但是这几个月,他隔三差五就能看到她,所以并没有任何的陌生感。只是,当真正坐在听澜旁边,如此近的距离,感受到她的气息时,他竟然心跳加快,甚至紧张起来。

    他是在上千人的台前演讲能侃侃而谈的人,是签上亿的合同,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,却因坐在她的旁边而紧张,激动万分。

    当然,这些心绪,外人并不能窥探半分,因为他表面镇定冷漠、慢条斯理吃饭,如陆阔所说,就是过来蹭饭的。        今日宜偏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