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年,他亦是不再做任何野外探险的工作,把满腔热情都投入到俱乐部与各种挑战馆之中,渐渐地,他觉得自己被这个钢筋水泥的城市同化了、磨平了心性、同流合污了。

    直到遇到听澜与她的孩子们,总算又有了让他愿意花时间去守候的事情。

    本已放下过去了,结果丁置的话成功把他心头那股深藏的血液点燃了,为宋宋报仇,把盗猎团伙绳之以法是他一直想做却又无从做起的事情。

    丁置说,经过长期对盗猎份子的追踪,当年杀害宋宋的那伙人终于有了眉目,脸上皮肤黝黑,脸颊有个大伤疤的人,在外名号是疤爷,而现在疤爷一行最后一次露面是在云南。

    丁置约易木旸一同去云南找疤爷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这些事?老丁跟你说的?”易木旸很好奇。

    “是的,我曾在青海工作多年,他曾委托我帮你找盗猎团伙的事。怎么样,有没有兴趣陪我去一趟云南,会一会这位疤爷?”丁置目光灼灼看着易木旸,他知道易木旸是有血性的人,平静的城市生活压不住他。

    但,让他失望了,易木旸想也未想就拒绝了。

    “找盗猎团伙是他们警察的事,你找错人了。”

    他现在惜命得很,那次从无人区回来之后大病一场,他就跟富女士还有爸爸发过誓,再也不去野外探险了,好好活着比什么强。

    加上现在有舒听澜了,他更不愿意去冒险。

    宋宋的家人,他一直照顾得很好,要捉盗猎份子的事,不是他能做的。他可以提供资金支持,但不会以身涉险。

    与舒听澜并排躺在床上时,想起过去的事,想起丁置说找到盗猎团伙时,他更加睡不着了。

    “听澜,睡了吗?”他知道她也没睡。

    “还没有!”舒听澜话音一落,就感觉身边的床沉了下去,接着自己就被搂进一个怀里。

    他声音很低地解释

    :“就抱抱!”就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一些温暖。

    舒听澜一动不敢动地被他困在怀里,精神高度紧绷。他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,是一种阳光清爽的味道。

    她想,如果早几年遇到该多好。        今日宜偏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