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。

    他在此观战,眼看着自己的军马骇人的四面八方包抄‘贼军’,顿时露出了得意之色。

    于是他志得意满地道:“兵法之要,在于攻其不备,只要一冲,对方自乱,到时便可趁势掩杀,到时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显得激昂,可说到这里,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了。

    因为……对方没有一点他所预料的混乱。

    这两百多个先锋骑兵,非但没有乱,而是在遇袭之后,立即传出了哨声。

    而后……大家自觉地以哨声方向开始集结,紧接着……居然开始分头出击。

    是的……这些家伙,在不知敌方多少的情况之下,没有混乱不说,居然还出击了。

    骑在马上的先锋,没有使用长枪,因为马上使用长枪不方便,所以用的都是短枪,短枪的射程短,威力也不足够,但是唯一的好处就在于……它能连射,携带也方便,最是适合近战。

    紧接着,四处都传出了枪声,而后……奇袭的士兵就立即混乱了。

    求生欲满满,直接转身便跑。

    这些士兵,大多衣衫褴褛,手中的刀剑,天知道是成祖年间的还是嘉靖年间的,大多锈迹斑斑,都是古董。

    一看情势不妙,一点不带留恋,转身便跑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可怜这先锋的骑兵还想立功,发了几枪,却发现对方转身便窜入那官道两侧的林涧之中,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,想要追击,但是急促的哨声却是让他们原地待命,毕竟……他们不熟悉这里的地形,穷寇莫追。

    那观战的指挥使梁正海见状,嘴还张着,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。

    还有这样的事?

    他本以为自己定下的奇谋定能成功,哪里想到……这拼杀都没有,居然和自己在兵书之中看到的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身边的家丁也有一些胆寒了,略显惶恐地纷纷道:“敌军势大,将军还是退避吧。”

    这指挥使这才回神,便骂道:“当然要跑,人家要杀来了。”

    果然……先锋骑兵已经发现了这一支人马,显然已察觉到正主在此。

    在眨眼间,已是朝着这奔杀而来了。

    一行人惊慌地匆匆要退。

    梁正海一面道:“梁九,你带人阻敌,我去苏州搬救兵。”

    可一回头,那梁九居然早就撒丫子跑了。

    梁正海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来不及痛骂,忙勒马,架着祖传的大刀,连忙策马便逃。

    这大刀的形制,仿的乃是关二哥的青龙偃月刀。

    看上去很威武,但是逃跑时就是妨碍了。

    何况他的马……跑的不快。

    虽然这已算是战马了。

    平日也有人照顾。

    可平日里骑乘的时候不多,就是一个空架子,而这梁正海的马术,也是有限得很,一下子就急促促的踹着马腹冲刺,结果战马吃痛,狠狠跑了几下,就吃不消了。

    而后头的轻骑……却已越来越近了。

    偶尔传出几声枪响,梁正海便见身边的家丁接二连三的倒下。

    他已吓得面如土色,口里大呼:“贼子凶顽……啊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座下的马听到了枪声,受惊之下,一下子将他摔下了马。

    梁正海哭了。

    等到几个骑兵围上来,他狼狈地爬起来,顾不上身上摔的伤,口里忙道:“鄙人忝为苏州左卫指挥,今义师来此境,鄙人守土有责,非要为难义师,实职责所在也。恳请义师爷爷们见谅!”

    “今日鄙人战败,惭愧之至,山穷水尽之时,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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