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笑?”

    丢下这番话。

    生员们已是纷纷动手,将这些读书人轻巧的拿下。

    有人被反剪着双手,似乎不愿束手就擒,可实在体弱,轻松就能被生员拎起来,于是便张口大叫:“军民百姓何以不言,看看这昏君做的好事,他这般暴虐不仁,残害百姓,难道尔等军民,就坐视他们如此吗?这昏君纵容魏贼害人,又巧立新政名目,令张静一凌虐尔等,你们就此可以甘心吗?”

    这读书人急了。

    似乎觉得自己颇为高尚,至少在道德层面。

    他自以为自己比干这样的人,现在暴君要对自己下手,这些军民百姓,定会有所触动,少不得百姓们要闹起来。

    天启皇帝也皱眉起来,这是煽动谋反……

    这里这么多的百姓,倘若当真煽动起来,最后会闹成什么样子,却也不好说。

    在江南,可是有大量百姓在煽动之下对厂卫动手的事的。

    可这读书人话出口。

    军民百姓们似乎也听出了什么,这不是教唆自己谋反吗?

    他们一边看看天启皇帝,看看天启皇帝跟前的张静一,看看这一个个军校的生员。

    再看这些一个个斯文扫地,纶巾儒衫的读书人。

    绝大多数人都是三缄其口。

    倒有几个胆子大的,其中一个短装打扮之人,啊呸一声,因他离这读书人近,一口痰便喷在这读书人的脸上,这人骂道:“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,平日里你自以为自己的老爷,哪里正眼瞧过人,现在竟还敢骂陛下和辽国公,你是什么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这人骂完。

    其他人似乎也愤恨起来。

    更有人上前怒骂道:“确是狗东西,若不是辽国公,哪里有我们这些关中流民今日?”

    一时之间,周遭竟都是谩骂。

    还有骂的狠的,直接开始问候这些读书人的历代先祖了。

    这读书人本是大义凛然,他本以为,只需自己登高一呼,即便这些军民百姓不影从自己,闹出事来,可至少也该是凄惨的气氛,人们纷纷含泪,敢怒不敢言的目送自己人等遭受戕害。

    哪里想到……这些百姓,不无咬牙切齿的模样。

    只是这一股子愤怒,却都是奔着自己来的。

    “什么狗屁读书人和相公,不都是这些欺负咱们的老爷吗,装什么装……”

    其实这些读书人还算幸运,至少他们是被生员们押着,大家怕打偏,所以没人敢投点石头来,如若不然,非要被砸死不可。

    那读书人见状,真是万念俱焚。

    他本以为自己是做高尚的事,谁料到人人喊打。

    尤其是他骂到了张静一,却令不少百姓疯了一般要冲上前来打人。

    这里的百姓,新县的不少,这些新县里,可一直记着辽国公的恩德的。

    百姓也不是傻子,以往的时候,自然也信这些人的言论,世道为什么不好,人为什么吃不上饭,日子为何艰难,这是因为有奸佞,因为有阉党,可是阉党之前呢?众正盈朝的时候呢?又如何解释。

    可辽国公治新县,这可是实打实的安置了许多人,也实打实的给人分了不少的土地,不敢说那里的百姓人人都安居乐业,可比从前日子过的好,比其他地方过的好。

    这难道不是新政的功劳?

    现在这读书人,对辽国公咬牙切齿,又引申陛下对辽国公的纵容,更是对新政破口大骂,这就等于是捅了马蜂窝。

    “读过了书,不也是贼。呸……”

    无数的吐沫横飞。

    倒是让那押着读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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