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健在一旁道:“要不要继续再用刑?”

    张静一却是笑了笑道:“不必啦,拉出去砍了吧,从他口里,已经问不出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……”邓健皱眉道:“是不是太便宜他了?”

    张静一则是瞪他一眼:“我劝你善良!”

    邓健被怼得无话可说,便直接上前,将这曾二河拉扯出去,曾二河还在SHENYIN,到了外头,便听邓健道:“来一队人!”

    不久之后,曾二河最后一声惨叫声传来。

    而后,大狱之中陷入了诡异的平静。

    刘鸿训听到那惨叫,面色复杂,他无力地脱下了拳套,依旧还在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。

    张静一则是看着刘鸿训道:“这曾二河问不出什么,所以只怕还要请刘公委屈几日了,如若不然,一旦我将刘公放出去,那些贼子们,只怕又要心生警惕了。”

    刘鸿训顿时皱眉道:“什么意思?我还要在这呆几天?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刘鸿训叹了口气道:“那可说好。老夫需要一个宽敞舒适的地方,得有鸡鸭……”

    张静一没跟他废话,而是朝一人道:“来人,把刘公给我押去禁闭室,再关几天。”

    几个校尉不敢怠慢,随即一左一右,夹着刘鸿训便走。

    刘鸿训听到禁闭室三字,猛地打了个哆嗦,顿时急了,口里大骂:“张静一,我X你祖宗。”

    张静一叹了口气,刘鸿训这等谦谦君子,居然都变得如此粗俗了。

    他倚坐在书案上,沉吟片刻,等邓健回到了审讯室,张静一道:“处理了吗?”

    “嗯,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接着,张静一又问:“这些日子,让你打探的事,已经打探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打探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拿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很快,邓健便取来了一份密密麻麻的奏报,送到张静一的面前。

    张静一低头细看,他看的很认真,看过之后,将这奏报收好,这才道:“单凭这些,只是怀疑而已,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,你去将人请来,就说……有事要交代他去做。”

    邓健点点头:“是。”

    吩咐完邓健,张静一直接回府。

    邓张家现在的府邸,占地不小,不过平日里,张家人都很忙,张静一也懒得叫人精雕细琢,什么广厦三千,其实人只要有一个睡觉的地方罢了。

    到了厅里,没过多久,邓健叫的人便来了。

    正是那礼部的陈主事。

    陈主事一脸兴冲冲的样子,见了张静一便行礼,张静一看了他一眼:“陈主事,那刘鸿训还不肯招供,你那边,可还查到他有什么不法之事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陈主事显出了几分疑虑,道:“下官以为此事已经结束了,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张静一便叹了口气,道:“那实在太可惜了,他毕竟是尚书,可是到现在,虽是严刑拷打,却依旧不招供。他不肯招供,倒是教我为难,难道我凭只言片语,就定一个尚书的罪吗?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,现在外头风言风语,有许多人都在议论此事,说我们新县这边指鹿为马,颠倒是非黑白。”

    陈主事便笑了笑道:“那都是一群愚民,侯爷您位高权重,何必放在心上呢!”

    “我他娘的也是要脸的。”张静一说着,看了陈主事一眼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“陈道文。”

    张静一嗯了一声:“这事,你得想想办法才好,若是此事办妥了,我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
    陈道文也显得为难起来。

    张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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