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用的有一百两就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朕指望不上他们了,朕现在就指着东林军校。你要上一份章程来,写明扩大多少员额,编练几个教导队,需要雇请多少人员,还有,每年花费多少,来找朕吧。”

    天启皇帝说的很认真,他真的爱财吗?作为皇帝,没有人比天启皇帝更清楚这江山与自己的关系了。

    所以他是舍得花钱的,只是,这些年来,实在是被骗怕了,身边的百官,就好像一群狼,盯着他手里的权力,盯着他的银子。

    思来想去,银子还是得花,再不花,这大明江山就没了。

    可怎么花呢,花在谁的头上,这就需要斟酌了。

    至少在东林军校,天启皇帝决定大方一回:“你不要小家子气,要拿出气魄来,不要怕花钱,朕怕的,只是被人浪费掉。”

    张静一振奋道:“陛下放心,臣一定拿出气魄。”

    天启皇帝道:“乱党的事,可还有什么眉目?”

    张静一道:“有一些……”

    张静一抬头,接着道:“大若寺的僧牒,据臣所知,一直都是负责僧牒的礼部颁发的,不过礼部前些年,一直混乱,只有一人,一直都在礼部,从主事,到侍郎,再到尚书……说起来,能庇护大若寺,至少是这二十年内,能给大若寺提供庇护之人,可能就是此人了。”

    天启皇帝眼睛一亮:“谁?”

    张静一道:“礼部尚书刘鸿训。”

    “刘鸿训!”天启皇帝的脸色猛地变了。

    他对刘鸿训多有不满,不过却一直让他担任礼部尚书,是因为天启皇帝一直认为刘鸿训是个清直的人。

    这样一个人……虽然无用,而且迂腐,可至少……品行颇高,只是……哪里想到,他居然和逆商有勾结。

    “有真凭实据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,臣还在查,不过眼下,也只能从这里入手,而后……再慢慢的顺藤摸瓜。”

    魏忠贤站在一旁,细细地听着,似乎对此也有兴趣,毕竟他是东厂提督,对于捉拿乱党的事,他还是很热心的。

    天启皇帝道:“你觉得有多大可能。”

    张静一道:“眼下,任何人都有可能,不说是刘尚书,便是魏哥,甚至是臣,都有可能是乱党,所以……臣现在放出了许多的耳目,便是希望能够找到一个突破口……”

    天启皇帝背着手,来回踱步,显出焦虑的样子:“那田生兰就没有其他的口供吗?”

    张静一道:“我也在令他回忆,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讯息……不过眼下抓不到范家人,就只能先逐一排查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,张静一看向魏忠贤:“魏哥,东厂和北镇抚司那儿,可有什么消息?”

    魏忠贤一时语塞。

    其实魏忠贤看谁都像乱党,恨不得弄死。

    倒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,而是这朝中对他阴阳怪气之人,大有人在。

    魏忠贤当然清楚这件事事关重大,他沉吟片刻道:“厂卫这边,倒是暂时没有蛛丝马迹,不过陛下……奴婢一直都在想一件事……为何这些人如此沉得住气呢?您看,田生兰已经招供了,难道他们就不担心田生兰也知道一点什么吗?虽说联络他们的人,都是范家的人,可八个逆商本为一体,他们如何能确保,这田生兰手里没有再拿着一份名册呢?这名册,固然是被田生兰烧毁了,可其他人并不知道啊!”

    天启皇帝点头:“那么魏伴伴认为这是什么意思呢?”

    “奴婢认为,他们绝不会甘心束手就擒,此次抄家的消息,只怕对他们而言,已是一次警示了。对他们而言,若是再不行动,迟早要出大事的。又或者……”魏忠贤目光幽幽:“或许他们知道田生兰已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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