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。”

    说着,慌慌张张地拜倒在地。

    天启皇帝一脸诧异,他以为田尔耕是来禀告的,可哪里想到,对方居然是来请罪的。

    于是天启皇帝冷冷地道:“又出了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皇太极……死也不肯开口说一个字,卑下真的用尽了方法,结果……结果可能是用刑太过,他……他死了过去,不过……总算是救活了,卑下也不想用重刑啊,只是他不但不说,而且还痛斥……痛斥陛下,卑下这不是气不过,就……”

    他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。

    这是办成这样,他心里也不免害怕天启皇帝会责罚于他!

    天启皇帝已是火冒三丈:“这样的小事也干不好吗?这样说来,岂不是白白将皇太极绑了回来?”

    田尔耕连忙道:“诏狱里头,都是干吏,连他们都没有办法,想来……这事儿……”

    天启皇帝愈显难堪,回了京城之后,反而诸事不顺了。

    倒是张静一这时道:“陛下,臣以为,诏狱那一套办法,本就没什么大用,臣奉旨在新县的新区建了一座大狱,不妨将这皇太极交给臣,臣不出几日,便可让他对陛下俯首帖耳。”

    天启皇帝不禁回头,奇怪地看了张静一一眼:“当真?”

    张静一不说,天启皇帝还真的一时忘了新县也有一个大狱了,那还是他当初特批张静一建造的呢!

    张静一几乎是拍着胸脯道:“臣这个人,陛下是素来知道的。臣何时敢欺瞒陛下?说是能让那皇太极俯首贴耳,便保准能俯首帖耳!那军校的特别行动教导队,是有专门课程的,叫犯罪心理学,专门揣摩人心,对症下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