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,随即又道:“朕之所以被人骂做是昏君,你们之中,只怕有不少人都有一份功劳。顺你们的,便是明君是圣君,不如你们意的,便是昏君!你们以为朕不明白吗?朕乃天下人的君父,你们记好了,不是你们一人、两人的君父,想要朕处处顺你们的意,什么都便宜了你们,难道要将朕的天下,拱手相让吗?”

    众臣已吓得抬不起头来,纷纷道:“不敢。”

    “敢与不敢,都不紧要,朕也懒得去辨别,朕只告诉你们,王欢就是榜样,无论你们怎么想,都给朕记着今日,说不准,他日你们也是这个样子。”

    众臣大气不敢出,只感到后背冒着莫名的寒气。

    而现在的天启皇帝,似是脱胎换骨,一方面,是在辽东擒住了皇太极,底气十足,另一方面,也是在辽东收拾袁崇焕那些人,学习到了经验。

    驾驭群臣,没有道理可言。

    天启皇帝随即目光落在了信王朱由检身上:“皇弟……现在你怎么说?”

    朱由检已是万念俱灰:“臣弟万死之罪,恳请皇兄圣裁。”

    “你我兄弟往日和睦,朕万万料不到如有今日!朕平日对你关爱有加,朕如何做这个兄长的,你心如明镜,今日兄弟这般的相见,教朕寒心。”

    朱由检吓得以头抢地:“臣弟知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错?”天启皇帝不屑于顾地道:“是真的知错了吗?你以为你这般说,朕还敢相信?呵……朕待你如手足,是因为你本就是朕的手足兄弟,朕的偏爱,并非是朕愚蠢,只是朕……朕……”

    深吸一口气,愤怒的天启皇帝,脸上带着巨大的失望,他眼里突的有泪水夺眶了。

    至亲至爱的兄弟,做下这些事,令他如扎心一般的痛,此时,他接着道:“只是朕将你当做自己的至亲啊,你我本是一家,至亲至爱,何至如此……”

    天启皇帝洒泪,顾不得去擦拭,他咆哮道:“张静一,你来说,你来说……该怎么处置这乱臣贼子,要教朕如何处置他!你说给朕听,是要杀还是要剐!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还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