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抄家,臣……臣也是可以效力的。”

    到了这个份上,傻子都看得出来了。

    三个月内,整个辽东文武,只会有两种人,一种是杀人的,一种是被杀的。

    若是不能做到杀人,不能像袁崇焕一般,成为陛下手里的利刃,到时候……只怕他第一个就是被杀被抄家的那个。

    在辽东的武将,有哪一个真正敢说自己是干净的?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,满桂却不似袁崇焕那般的扭捏,不就是杀人和抄家吗,我觉得我可以的。

    天启皇帝则是微笑道:“是吗?既然卿家如此自告奋勇,那么……你就从旁协助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,是……”满桂这膀大腰圆的军汉,此刻居然将臀翘得老高,脑袋重重地磕下,像是小小的松了口气:“臣一定尽心竭力。”

    张静一却在一旁道:“陛下,臣听说,满总兵官倒还算是洁身自好,家里虽蓄养了不少私兵,却没有其他的恶迹,只是满总兵久在辽东,与不少军将都打成一片,平日里很是和气,臣担心,满总兵下不去手,对人网开一面,那不少军将,都是他提拔起来的,怎么忍得下心呢?陛下,依臣看……就不要让满总兵为难了吧。”

    天启皇帝便露出了狐疑之色:“是这样吗?”

    满桂听了,已是吓得浑身冷汗,脸色煞白,立即道:“不,臣……可以的,臣……绝不会有私心偏袒的,臣心中只有君臣,其他所谓私情,哪里抵得上君臣大义?陛下……臣可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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