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醉,但远远的便闻得一声酒味。

    回来时墨玉只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,探着双手随时以备一备不时之需。

    秦玉楼得了信,忙到门口迎着,只戚修浑身酒味,秦玉楼胃里有些犯冲,便候在一侧,未曾上前亲自搀扶。

    面上却一脸关切的问着:“怎地吃了这么多酒?苓儿,快去备水,墨玉,快将你们家世子爷搀扶进来···”

    丫鬟们见状纷纷熟络的忙活开来。

    不知是因着秦玉楼只知指使旁人伺候,而自个这日却岿然不动的缘故招惹到了那人,还是怎地,只见那戚修停在了原地,微微眯着眼一言未发的盯着她。

    那眼神颇有些奇怪,像是在审视,又像是在辨别,而那双眼则略有些发寒,竟令人不敢对视。

    秦玉楼一时不明就里,只强忍着酒气上前去拉他的手,脸上却笑吟吟的道着:“这是怎么啦,莫不是喝多了,不认识我呢?夫君来,屋子里备了热汤,夫君喝上一碗胃里要舒坦一些,咱们屋里坐,刚好我有桩事儿要与夫君说道···”

    哪知话音将落,却见戚修只忽而一把用力的捏住了秦玉楼前去拉他的手,手中力道之大,直令秦玉楼皱眉忽疼。

    身后的芳菲、归昕见状,赶紧一脸紧张的跑了过来。

    就在秦玉楼一脸发懵正欲开口询问之际,戚修却又冷不丁一把松开了她的手腕,却是板着一张脸,一言不发的越过秦玉楼直接往里去了。

    屋子里一阵静默无声,各个是大气不敢出一下。

    到了现如今,若还瞧不出丈夫的异样,怕准是个傻的吧。

    芳菲忙不迭跑了过来,一脸慌张的掀开秦玉楼的手腕子,见手腕都泛红了,只咬牙担忧唤了声:“夫人,世子爷这是怎么了···”

    秦玉楼咬牙默了一阵,只忽而摆了摆手,将屋子里的几个丫鬟都悉数打发下去了。

    丈夫这怒,来的莫名其妙,直令人措手不及,白日两人分开时分明还好好地,还一脸的紧张担忧,眼下却——

    秦玉楼沉吟寻思了一阵。

    两人往日虽偶有闹别扭,但实则皆是些小打小闹,这日却觉得隐隐不同,除了新婚之夜,还是头一回见丈夫饮了这么多酒。

    也是头一回见他用那种眼神看她,有些疏离,甚至有些淡漠···

    秦玉楼坐在八仙桌旁一直等着丈夫,想要好好谈一下。

    高台处的灯线摇摇曳曳,桌上的热汤已慢慢的变凉了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,浴房那边总算传出了动静,秦玉楼扶着桌子慢慢的立了起来。

    却见那戚修身下仅仅只穿了条凌白色的亵裤,袒·露着上身,正一言不发的步步朝着秦玉楼走来。

    自进屋起,还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的,眼下,那双眼只一动未动的盯着她,朝着她步步紧逼。

    秦玉楼见状,只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,嘴里只有些结结巴巴的道着:“夫君,你···你要作甚···”

    戚修只抿着嘴,停在秦玉楼跟前,绷着脸冷冷的道了句:“我想要/你——”

    说罢,不待秦玉楼挣扎,便弯腰一把将人打横抱着放置到了床榻之上。

    随即,整个人便立即伏着身子欺身而来。

    压根没给秦玉楼丝毫反抗与挣扎的余地。

    秦玉楼一时懵了。

    惊慌中只连声抽了一口气,随即咬牙一脸愤恨的道了声:“戚修——”

    然后,剩下的所有语都被人一口堵住,悉数被人吞之入腹了。

    秦玉楼顿时一阵惊慌。

    她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呜咽挣扎声,双手不断的挣扎捶打他,然而戚修只手便将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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