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
    秦玉楼这才开始认真细致的打量起戚修的眉眼。

    睡着后的戚修,眉眼间不似以往那般凌厉了。

    不过,依然威严。

    明明不过才二十来岁,这样的气场,可比她爹还要令人生畏,好吧,其实她爹并不严肃,他才是她见过最为肃穆的人。

    高高的鼻梁,狭长的眼,嗯,最吓人的便是那一双粗狂的眉毛了,跟把利剑似的,微微蹙眉的时候,直令人心慌慌的。

    随即,最后,只又将目光落在了那一道薄薄的唇瓣上,最开始的时候,每每当这里开始抿成一条线的时候,秦玉楼心中便开始诚惶诚恐的,只给人凌冽威严的感觉。

    可现如今,这道薄薄的唇瓣上却留了一道浅浅的伤口呢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秦玉楼的面上不由微红,还是那日早起时,秦玉楼只觉得有些呼吸困难,迷迷糊糊的醒来时,只觉得自个的嘴巴被什么东西给咬着了,秦玉楼顿时大惊,只下意识的张嘴便咬了上去。

    然后,那日,丈夫是带伤走的。

    那是这么长时间以来,秦玉楼头一回起那般早,也是头一回送丈夫出门。

    几日过去了,这里似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,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,瞧着瞧着,秦玉楼不由自主的伸手轻轻地探了上去,在伤口上细细的摩挲了一阵,嘴里只喃喃的嘀咕了一句:“不知道还疼不疼?”

    “嗯···”

    片刻后,秦玉楼听到有人这般低声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