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    仿佛越来越干了。

    待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回床榻上之时,只见秦玉楼的那片红唇仿佛更加饱满,更加红润了,上头一片水润,仿佛还有些微肿。

    戚修有些内疚,然瞧着娇艳欲滴的那一片,双眼却忽然又是一暗,只觉得身子已经开始有些发疼了。

    成亲之前从未有过的,可自打成亲后,在军营的每个晚上,身子都会不由自主的开始发疼,只他的忍耐力向来惊人,在心里头默念了几句静心经,渐渐地倒也无碍了。

    可这会儿妻子就在跟前,只如何都有些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戚修只用力的咬着牙,微微喘息着,低着头在秦玉楼的脖颈间轻轻地嗅了嗅,鼻尖不断在她的脸上、脖颈上,锁骨上轻轻地蹭着,鼻尖满是熟悉的芳香,不由令人心驰神往。

    就在忍不住要去伸手解开衣裳的腰带时,只听到妻子含糊咕哝了一声:“夫君,背疼···”

    戚修只咬牙默默地将手给缩了回去。

    一晚上,只强忍着给妻子揉了背,又捏了腰。

    手下是一阵细腻香软,耳朵里偶尔夹杂着妻子睡梦中舒适的呻·吟声。

    这一夜,对于戚修来说,无疑是痛苦不堪、倍受折磨的一夜。

    第二日秦玉楼醒来之时,丈夫早已经不在了。

    身子已没有昨日那般酸痛了,只微微有些乏而已,且昨夜睡得还不错,一晚上只觉得整个人都睡在了云端之上似的,轻飘飘的,想象中的痛苦没有到来。

    只早起醒来时,觉得嘴有些发疼,秦玉楼不由伸手摸了摸,似乎上火了,裂开了一道小口子。

    寿延堂那边一早便打发人过来了,今儿个不用去请安了。

    秦玉楼便又一脸欣慰的重新钻进了被窝里,预备再睡个回笼觉。

    只脑子里不其然的便又想到了昨儿个丈夫回来后的一幕幕,莫名其妙的发脾气,莫名其妙的又变得无比温柔。

    还是这么久以来,头一回从丈夫脸上瞧见到那样的一幕幕,虽然莫名其妙的吵架了,又隐隐莫名其妙的和好了,虽然事发的当时只又气又恼又羞又燥,可现如今细细回想起来——

    秦玉楼不由抱着被子将整个脑袋埋了进去,待将整张脸憋红了,又忙不迭探出来快速的呼呼透气。

    只觉得心里忽而涌现出了一丝无比奇妙的感觉。

    这样的戚修,好像只有她一个人瞧见过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今日晚上来了客人,闹到很晚才消停,只能来个小短更了,么么,明日尽量补上

    另外:评论中经常有一长串打小广告的评论,听说有人别骗了不少米米,亲们注意,切记不要轻信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