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温暖的被窝里给挖出来,姑爷当时连脸都给气歪了···”

    若是前一句,秦玉楼还有几分可信,可是这后一句嘛,秦玉楼只眯着一双眼眼狐疑的盯着芳菲瞧着。

    归昕惯是个老实的,见状忙不迭坦白着:“姑娘,您别听芳菲姐姐,她是唬您的,是世子吩咐的,说您昨儿在外一日定是受累了,特意不让咱们将您唤醒的···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只又微微脸红似的看了秦玉楼一眼,继续小声的补充了一句:“世子待您可真好——”

    见秦玉楼面露疑惑,一旁的芳菲忍不住插嘴道:“可不就是嘛,姑娘早起一直抱着姑爷不让他起,还是姑爷凑过去低声跟您说了好些好听的话,您才撒手的···”

    说着,只笑眯眯的看着秦玉楼道着:“姑娘,您是不是舍不得姑爷啊···”

    秦玉楼听了只有些懵,脑海中依稀有些印象,她记得她曾醒来了,还曾说话来着,而且也曾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着什么。

    难得真的是她紧搂着人不撒手么,那这老脸可谓是丢大发了。

    正光着脚呆呆的踩在地毯上,想要要重新回到床榻上躺会儿好清醒清醒,结果只听到身后的芳菲噘着嘴道:“我的好姑娘,可不能在赖床了,现在都已经卯时都快要到头了···”

    说着,忙与归昕二人一人挽着一边,将她架到了梳妆台前。

    秦玉楼看着铜镜里那张微微哭丧着脸的女孩,只觉得那女孩无比的可怜。

    洗漱的时候,只见芳菲“咦”了一声,一脸诧异的问着:“姑娘,您手中这钥匙打哪来的?”

    秦玉楼闻言,下意识的举起自个的左手,这才发现里头竟然躺着一片古铜色的钥匙,秦玉楼不由举到了眼前瞧了又瞧,然而这并不是她的?

    莫非···是戚修给她呢?

    只这钥匙是用来开什么的呢?戚修的全部家业不都悉数上交给了她么?

    莫非,那个呆子还藏了私房钱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