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妁之言,她才懒得操这份心。

    秦玉楼拿起笔墨,翻开账本细细查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芳苓芳菲二人见状,一人留下伺候添茶磨墨,一人轻手轻脚的的合上了门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见后头院子里有几小丫头在树荫下踢着毽子玩耍,芳苓轻咳了一声,几个小丫头顿时吓得跑没影了。

    这秦玉楼对院子里的下人历来宽厚,尤其是那几个跑腿的小丫头,从不拘着,芳苓怕惯出了坏毛病,便时常约束一二,院里的丫鬟都怕她。

    整个玉楼东静悄悄地。

    夕阳西下。

    屋子里秦玉楼忙活了一个多时辰,总算是忙完了。

    芳苓见天色不早了,忙吩咐厨房将晚膳送来,院里便又开始忙活起来了。

    用完膳后,芳苓忽然想起了白日里姑娘的一句话,忙问着:“白日里听闻姑娘提及了颜家办的花宴,往日里姑娘向来不做理会的,今日听姑娘的意思,这一回可是将要去么?”

    秦玉楼想了一阵,只叹了一口气,道着:“颜家姐姐不日便要嫁去京城了,此番一嫁,往后怕是难得相见了,这一回,不去怕是说不过去了,如此,那便去吧···”

    芳苓闻言点了点头,忽而又道着:“奴婢瞧着今儿个白日里三小姐过来,神色仿佛有异,似是有话与姑娘说,只碍于二小姐与四小姐皆,便将话咽了进去,怕是也是因着此事罢···”

    秦玉楼想着三妹妹几番欲言又止,心中倒是有些了然,只有些无奈道着:“昨儿个颜家姐姐递来的帖子,怕是二婶又将三妹的帖子给扣下了罢···”

    横竖这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,秦玉楼这般说着,只无奈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