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领你前去拜见——”

    正说着,却在此时,忽而听到从东边的厢房里传来一阵激烈的咳嗽声,荣氏顿时大惊,面上不由染上了一抹焦急担忧之色,整个人立马从椅子上立了起来了。

    此时,只见东厢房里立马跑出来个丫鬟,只神色焦急的前来禀告着:“太太,侯爷···侯爷听说世子携夫人前来,硬要起来,奴婢拦不住——”

    荣氏听了却是一脸忧心忡忡,火急火燎的扔下屋子里的众人,只直径往屋子里去了。

    这会儿戚修与秦玉楼还双双跪在蒲团上呢。

    不多时,只听到隔壁厢房里响起了问声细语的抚慰声,间或夹杂着一两道急促的咳嗽声。

    听了一阵,戚修忽而扭头对着秦玉楼道:“且先起来罢···”

    秦玉楼膝盖上的淤青还未曾褪下,早早便有些吃力了,这会儿自然是听从夫君的。

    只许是方才跪了半晌,脚有些发麻了,秦玉楼不由抬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一侧的戚修,巴巴的道了声:“夫君,腿麻了···”

    戚修听了下意识的垂眼,只见秦玉楼微微仰着头,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他,旁人做出这个表情,譬如他的表妹鸾儿,只觉得苦巴巴的令人生怜。

    但是他的妻子——

    戚修心下一跳,只觉得那双桃眼里浸满了两汪水儿似的,明明楚楚可怜的举动可到了她的脸上,只觉得目光流盼,勾人心魄,一时令人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秦玉楼见那戚修一时绷紧了脸,整张脸变得面无表情起来,心中不用一噎。

    二人在一块儿,若非她主动搭话,两人怕是好几天都不用张嘴说话了。

    秦玉楼仅仅只是不喜夜里那档子事儿,寻常时刻自然是乐意与他“亲近”的,总不能一天到晚你瞧着我我瞧着你,两人一句话不说,光瞪眼罢,这瞪几天还成,未来还有大半辈子呢。

    这会儿好不容易寻思着“适当亲近一二”,却不想马屁拍在了马腿上,似乎···惹到忌讳了。

    这般想着,秦玉楼只好撑在蒲团上,有些费力的起着。

    却不想正在此时,一只大掌伸了过来。

    秦玉楼见状登时一喜,忙不地抓了那大掌就着他的力道缓缓地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站稳后,见好就收,只忍着腿部的麻意,一脸美滋滋的看着身边的人。

    而身边那人却是面无表情的转移了视线。

    “···”

    秦玉楼面上一抽,一时只有些悻悻地。

    旁边的茗心等只瞧着他俩捂嘴直笑着。

    秦玉楼登时面上一红,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
    两人刚起来不久,只见从东边厢房里传来一阵吱吱响声,不多时,帘子被由里头掀开,荣氏亲自推着一张轮椅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轮椅上坐着一位四、五十岁左右的男子,面白无须,相貌儒雅俊美,瞧着倒是与秦老爷的感觉极为相像,皆有种俊逸读书人的儒雅味道,虽已到了一定的年岁,但从那眉眼间方可瞧出,年少时定是位风度翩翩的俊美少年。

    秦玉楼只觉得戚修并不像其母荣氏,这会儿瞧见了侯爷,只觉得原来他的相貌是随了他爹,那双眼,那高高的鼻梁及薄薄的唇都与侯爷如出一撤。

    只这侯爷儒雅文秀,而那戚修则冷酷严峻,瞧着感觉不像,相貌倒是极为相似。

    许是这侯爷常年患病,随着他的到来,阵阵浓烈的药味也随着溢满了整个厅子,这位公爹身子瞧着羸弱不堪,脸上的皮肤白得接近透明,边坐在轮椅上,便咳得厉害。

    荣氏在一旁鞍前马后的亲自照看。

    许是这样的出场方式着实令秦玉楼惊住了,她只以为传说中的侯爷身患旧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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