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非常适合携带。

    秦玉楼朝身侧的芳菲点了点头,芳菲忙不迭将点心收下了。

    秦玉楼这才看向秦玉卿,由衷道着:“多谢——”

    秦玉卿立在几步之外,似有些不大自在,只抬眼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随即淡淡道着:“不用···”

    顿了顿,复又补充一句:“一路···珍重···”

    语气虽淡,心意却到了。

    秦玉楼眼中染了些笑意,随即勾唇浅笑:“好——”

    秦玉卿见了,垂了垂眼,便不在多言。

    姐妹四人在屋子里说着话,不多时,便听到外头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起来,吉时已到,前来迎亲的队伍到了。

    秦玉楼忽而心中一紧,只紧紧地握住了交握在腹间的双手。

    因着此番属尚远嫁,成亲之日却也不是在今日,是以不无须像往日那般需要闹亲、需要刁难新郎,只需叩拜长辈、双亲,便可由着兄长背上花轿。

    叩拜后,老夫人紧紧拉着秦玉楼的手,只一脸老泪纵横叮嘱道:“凡为女子,当知礼数,既已嫁做他人妇,往后需勤俭持家,既需敬重长辈,事父母,事舅姑,又要将夫比天,以夫为刚,悉心事夫,还需繁衍子嗣,为夫家传承繁衍香火,我儿谨记,往后需恪守本分,一世安好——”

    盖头下的秦玉楼只紧紧地抓着老夫人的手,不住点头。

    秦老爷亦是红着一双眼,本是满腹经纶,然到了此刻竟无办了半分用武之地,只一连着颤着唇,一个劲儿的重复着:“好好的,我儿定要好好的···”

    秦玉楼听到秦老爷语气中的克制,双眼不由一红,亦是紧紧抓着秦老爷的手,仿佛有千言万语,可到了此刻,竟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。

    老夫人与秦老爷连番嘱咐,然等了许久,却久久不见袁氏出声,秦玉楼心中不由一紧,忙伸着双手在空中胡乱探着,喉咙里忍不住哑声唤了一声:“娘···”

    不多时,便闻得耳边响起了一阵克制的,压抑的哽咽声。

    秦玉楼心中一惊,忙又慌乱的唤了一遍。

    话音将落,袁氏便再也忍不住,只呜咽着哭出了声儿来。

    却正在此时,外头的管家前来催促着:“太太,花轿已到,吉时已经到了——”

    秦玉楼听了心中没由来一慌。

    只胡乱探着手。

    却见那袁只忽而拼命似的,只一把紧紧的抓住了秦玉楼的手,手中发着颤,却死死的拉着不撒手,喉咙里阵阵哽咽,哑着声唤着:“楼儿,我的楼儿···”

    秦玉楼只觉得那指骨间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手指给捏碎了似的,然而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疼痛,听着袁氏渐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,秦玉楼鼻头一酸,再也忍不住了,滚烫的泪水瞬间倾巢而出。

    吉时已到。

    秦老爷见袁氏死命拉着女儿的手不松手,见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一时不忍,只用力的将袁氏的手指从秦玉楼的手上一下一下掰开。

    袁氏只惊慌失措的哭喊着:“不要,不要,老爷···”又紧紧地抓着秦玉楼的衣袖,只委屈的像个孩子:“楼儿,楼儿别走···”

    滚烫的泪珠滴滴洒落在秦玉楼的手上,灼烧了一大片。

    接下来一切,秦玉楼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,整个人都神色恍惚起来。

    她与袁氏二人被多人给一把强行给拉开了,随即,被人一把背在了背上,一直背到了花轿上。

    身后传来袁氏撕心裂肺的哭喊,袁氏追着跑着,仿佛被人给拦了下来,耳边只听到那一阵阵伤心欲绝的“楼儿”,一遍又一遍的在耳边穿响。

    袁氏大着肚子,体力不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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