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不是美哉,遂这日便将薛钰一并带来了。

    因着这日秦老爷生辰并未大办,府中请的都是些自家人,无须过多避讳,遂王夫人与刘夫人直接领着晚辈先去那茗安院给老太太见礼。

    一进屋子,只见屋中满满当当的皆是人。

    只见老夫人笑容满面的坐在了首位的软榻上,旁边还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,乃是秦家族里的妯娌,与老夫人同辈。

    袁氏与闫氏坐在下首,另一侧坐着的则是姚氏与族里的几位堂亲,秦家四姐妹亦是随着候在一侧。

    刘夫人王夫人一行人进了屋子,只见整个屋子都被人给塞满了,一时热热闹闹的。

    小辈们给老夫人见礼,老夫人挨个夸赞着,因着那刘秉坤小时候时常随着王氏一道在秦家走动,老夫人对其倒是相熟,只一口一个“坤哥儿、坤哥儿”的叫着,而刘秉坤素来嘴甜,又不怯场,几句话便逗得老夫人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老夫人见刘秉坤生得这般玉树临风,又会来事,不由十分喜欢,一连赞了好几句。

    饶是那刘秉坤脸皮后,此刻屋子里女眷众多,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抬眼间,只依稀瞧见立在老夫人身后的秦玉卿似也正看着瞧边,不知为何,刘秉坤脸没由得一热,只觉得那目光有些烧人似的。

    老夫人扬笑间又将目光落在了一侧的面生后生上,见其年纪瞧着约莫十七八岁,只见面如冠玉,目如朗星,身上虽穿了一身朴实素衣,但却丝毫不觉失礼于人,安安静静的候在那里,眉目疏郎,风姿雅量,让人不由心生好感。

    老夫人不由多瞧了几眼,问着刘夫人:“这位是?”

    刘夫人只笑着:“这是我的姨侄,胞姐家的儿子,因聪明仁厚,又读书上进,便时常领在身侧,让他们两兄弟一块读书,也好让我那个不成器的儿跟着多学些多长进一二···”

    刘夫人说到这薛钰时,语气中不自觉些许骄傲,喜爱之情无须言表,说着,只扭头对着薛钰笑着:“钰儿,快给老夫人见礼···”

    薛钰红着脸,恭恭敬敬的给老夫人作揖,行了个读书人的礼。

    老夫人历来最喜读书之人,闻言一时忍不住逮着多问了几句,问读了哪些书呢,得知乃是瞿老座下得意门生,老夫人听了面上只有些诧异,忙扭头问着下首的袁氏:“可是那位瞿老?”

    袁氏闻言,随即只微微一笑,扬唇对着老夫人道着:“可不就是咱们老爷当年的老师,母亲,放眼整个元陵城怕也就只有这么一位瞿老罢?”

    说着,只转头复又细细打量那薛钰几眼,意有所指的的道着:“前些日子还听起老爷提及过瞿老门下的这位得意门生,没想到今日一见,果真是后生可畏···”

    薛钰闻言脸更红了。

    而一旁的闫氏闻言,心中却是不由一顿,忍不住道了句:“是啊,这往后可都看他们年轻人的呢!”说着又笑看着那薛钰道着:“我瞧着你与我儿年纪相仿,下月秋闱我儿将要参加乡试,只不知——”

    闫氏的话语微微停顿,意思不言而喻,意在问他有没有资格?

    薛钰未曾听到闫氏话语中的针锋相对,虽不知这位长辈是哪位,但仍是恭恭敬敬的回着:“竟如此凑巧,下月秋闱小生亦有幸参加,说不定还会遇到令公子···”

    刘夫人却隐隐感受到那闫氏的敌意,只笑着道:“瞿老对这孩子寄已厚望,下月便要考试了,今日便特意带出来透透气,明日便要闭门苦读了,只盼着这一回能够顺顺利利的···”说着,只对闫氏笑着道:“也祝令郎一切顺利——”

    闫氏勾唇,二人相视一笑,随即又同时收回。

    而老夫人闻言,再一次看向那薛钰时,眼光已然柔和了许多。

    随后,目光在袁氏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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