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劝上二小姐一劝罢···”

    芳苓说罢,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儿。

    秦玉楼听了沉默良久,心下不由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怪道这日她瞧着那秦玉卿的情绪似有些不佳,虽她一惯如此,神色依旧是寡淡的,但从她不经意的眼神中,瞧着与往日有些不同,似乎有些许伤感。

    虽是亲姐妹,但是二人关系却并不如何亲密,相比那秦玉卿,两位堂妹秦玉莲、秦玉瑶仿佛才是她嫡亲妹子似的,二人时常写信给她,亲手缝制了鞋袜给三个侄儿侄女,虽针脚差的可以,到底是一份心意。

    相反,亲妹妹就在跟前,却仿佛总是隔了那么一层。

    以前在元陵尚且还在闺中时曾试图去修复,可是面对着秦玉卿,她这个做姐姐的总有种无力的感觉,又加上她性子向来懒散随性,便总想着顺其自然去发展吧,以至于便顺成了现如今这幅尴尬的境地。

    她并不讨厌秦玉卿,相反,还挺喜欢的,有时候见着她寡淡的面上浮现出一副呆愣愣的模样,还挺招人的。

    想到秦玉卿,又想到那颜家,秦玉楼眼中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沉思了好一阵,直到闻到屋子里染上了一阵淡淡的酒味,肩上手感由原先的细腻开始变得粗重了,秦玉楼顿时醒悟,一扭头便瞧见不知何时身后已然换了人。

    “夫君走路怎么不出声,何时来的?”又抬眼瞧了瞧,见芳苓不知何时已走到了门前,正在轻手轻脚的合上屋门了。

    戚修见她脸色有些疲倦,伸手摸了摸她的脸,扶了她一把,将她身后的软枕拿掉了,直接让倚靠在他的怀里,随口道:“为夫来了有一会儿了,见夫人想事儿想的出神,没敢惊扰···”

    戚修嘴里酒味有些重,人倒是清醒,边替她揉着肩,边问着:“夫人在想何事?”

    想到那秦玉卿,又想到白日里小王氏偷偷地抱怨吐槽,原来家家户户都有本难念的经儿,相比之下,她家中的这本经,要容易顺手多了。

    这般想着,忽而心底有些庆幸,秦玉楼只忽而扭头主动探着双手一脸亲昵的搂着戚修的脖颈,一本正经的仰头看着他的眼道:“我在想夫君往后会不会纳妾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