绷着脸有些紧张的立在身后。

    见老太医起身了,忙上前扶了一把,嘴里沉声问着:“太医,拙内她——”

    张老太医摸着长须意味深长的笑着道:“夫人脉象平稳,身子无碍,肚子里的娃娃们也平安无事,世子可无须担忧,待老朽开上几方单子吃上几副安胎药方可,切记,现如今身子渐沉,平日里可多四处走动多动,以便他日生产——”

    戚修一整颗心都搁在了秦玉楼的身子上,虽太医这般说着,仍是有些不放心,又一连着询问了好几遭生产前这段时日需要注意的事儿,并没有留意到太医话里话外透露的意思。

    而张太医原以为他尚且知情,后又被连番打断,便也渐渐忘了提及这一茬。

    唯有秦玉楼躺在里头,听得心砰砰砰的直乱跳了起来。

    原来,果然是真的。

    她直愣了好一阵,待那头戚修亲自将老太医给送出去了,秦玉楼还未曾缓过神来,还是芳苓警觉,只一脸欣喜的在她跟前低声提点着:“夫人,方才老太医话中的意思——”

    秦玉楼忙抬眼冲她小声“嘘”了一声,由她扶着下了床榻,往门口瞧了一眼,听到原来动静,便知戚修回了,忙低声对芳苓道着:“此事且先莫要声张——”

    一个都已经担忧成这样了,若是得知有了俩,怕是生产前这一阵都会夜不能寐了罢。

    横竖不久便要临盆了,到时候倒要看看他能傻成啥样子?

    戚修方一进屋,便见妻子笑得一脸的···阴险?

    一见他进来,忙止住了笑,只脸上分明还残留着一丝欣喜及松懈,主动迎了上来,柔声问着:“不是送张太医去了么?夫君怎么这么快回来了?”

    戚修道:“方到院门口,二婶听闻张太医来了,说二弟妹身子不妥,特意吩咐跟前的老嬷嬷来请,想请张太医过去给她瞧瞧。”

    边伸着手便伸了过来,芳苓忙撒了手,退居身后。

    秦玉楼闻言只任由他扶着,嘴上笑眯眯道着:“二弟妹哪里是身子不妥,分明是有喜事儿了,你都是要当大伯的人了,满府都知晓了,偏生就夫君你一人后知后觉——”

    虽说这是小伍氏五年以来打头一回有喜,本是该瞒得死死的,但那日在除夕夜里那一遭,自然明眼人都知晓了,待出了初一,便立马去将大夫请来了,秦玉楼还曾去探望过一回,小伍氏这些日子便日日躺在了床榻上安胎,可不所有人都瞧出些门道来了么?

    戚修得知倒是惊讶了一阵,不过很快回过神来,脸上只难得欣慰道:“二房总算后继有人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顿了顿,不知想到什么,又忽而抬眼瞧了秦玉楼一眼,神色淡淡的道着:“咱们戚家横竖有四兄弟,延续香火总该不成问题···”

    秦玉楼微愣,莫非丈夫这番话意有所指,莫非当真将那日说道的话当真了,只生一个?

    一时,眼里一阵复杂,正犹豫着要将方才太医诊断之事给说个清楚明白,却别戚修给一把打断了。

    只见戚修捏了捏她的手,将她牵到了门口,指着外头道:“方才太医说不能一直闷在屋子里,要多出来走动走动,往后,每日早晚皆要围着院子散步三圈,除了夜里,除了晌午午歇,其余时刻只许在榻上躺两个时辰,并每隔半个时辰得到外头散散,晚上,为夫再拟定个详细的单子,往后让底下几个照做便是了,今儿个便从现在开始罢···”

    说着便要拉着秦玉楼往外走。

    而秦玉楼却让他这一段长篇大论给惊呆了。

    丈夫这是忽然间发什么疯?

    意思是她往后再也不能安安心心的躺在屋子里安心待产,而是得日日跑到这大冬天的严寒下受冻么?

    瞧着外头院子大树的枝丫上,偏殿的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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